我說:“我這人最看不慣邪惡的事情,即使你不說我女上司說別人,我一樣會維護,我就喜歡打抱不平。楚哥喝醉了叫藍月,那說明你魅力不夠大,說明楚哥在單相思,你憑啥就把汙水往藍主任身上潑?
我看你還是自己多照照鏡子,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行為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和胡靜都做了些什麼,我想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靠實施卑鄙伎倆來實現不可告人的圖謀,最終會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朱莉神色有些不安,接著就做掩飾狀氣衝衝地說:“我和老楚的事無須你操心,我看你和你家那個小麥似乎都喜歡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們的事你最好少摻和。還有那個藍月,你明顯在偏向她,你到底年輕,根本就不懂女人,女人為了達到自己目的是不惜手段的。
我告訴你,如果沒有藍月的卑鄙舉動,老楚是絕對不會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更不會酒後吐真言夢裏還叫藍月的,我還可以告訴你,誰要是破壞我來之不易的幸福,破壞我寶貴的姻緣,我絕不退讓不罷休,不會放過她。藍月別以為自己有張好臉蛋就不得了了,我手裏也不是沒有她的把柄,惹惱了我,別怪我對藍月不客氣,我要是出手絕對不會手軟,我會讓她身敗名裂。”
我不軟不硬地看著朱莉:“朱姐,我再說一遍,你不要小人之心,不要硬將髒水往藍主任身上潑,如果你真對我上司進行所謂的報複,我想你死定了。”
朱莉看著我:“你這話是啥意思?威脅我?”
我說:“不是威脅,是提醒,當然你也可以當做警告。”
朱莉說:“你以為說這個我害怕?你以為我是三歲大的小孩子?”
我說:“我肯定不是嚇唬你,我知道你是個明智的人,希望你能用理智的頭腦來對待和思考這事,不要做出愚蠢的舉動,不然,到時候你一定會後悔的,我現在是負責任地警告你。”
朱莉說:“藍月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這麼偏向她?就因為她是你上司?就因為你想巴結她靠她往上爬?這些老楚都能做到,甚至比她做的好多了,和老楚相比,她那點職位算得了什麼?”
我說:“藍主任沒給我什麼好處,我也不指望靠她往上爬,所以我也不會巴結她,我就是因為看不慣你的作為,就是因為看不慣好人被欺負,換了是別人我也會這麼做這麼說的。我今天是善意警告你,希望你冷靜看問題,希望你能理智分析問題,不要受了別人的蠱惑。當然,我說你死定了,並不是要讓你死,而是你自尋死路。”
朱莉兩眼逼視著我:“聽你說起來一套一套的,我承認我嘴皮子沒你厲害,說不過你,但江主任請你記住,我和老楚可都把你當做好朋友好兄弟來看的,我希望你能一碗水端平來看這事情,我不想自尋煩惱,不想自尋死路,我隻想保護好我來之不易的幸福,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姻緣。要不是藍月,老楚是絕對不會對我這樣的!”
我說:“朱姐,我是絕對一碗水端平的,我知道你和楚哥對我都很好,我也希望你生活地開心,更希望楚哥能找到真正的感情,但你不能把你和楚哥不熱乎的原因歸咎於別人,應該從自身來找原因,我建議你多想想自己。我還要說,根據我對藍主任的了解,她是絕對不會做出破壞別人幸福的事的,我是她的老下屬,跟她好幾年了,這一點我十分肯定。”
朱莉看了我一會,突然冷笑起來:“好一個狹義自信的江主任,我說不過你,不和你說了,咱們走著瞧。”
說完朱莉拔腳就走。
“朱姐再見,天黑走好,別摔著,摔倒可很難爬起來了。”我在後麵不冷不熱說著,看著朱莉在前麵打了一輛出租離去。
朱莉走後,我心裏突然沉重起來,一個吳曉佩還不夠,又來了一個朱莉,兩個女人都鼠肚雞腸地算計著藍月,時不時打著自衛的名義對藍月下手。另外還有個軟刀子萍兒,咄咄逼人地瞄著藍月。
這一切藍月似乎渾然不知。
我陡然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重起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藍月再受到傷害,胡靜那次對藍月的傷害還曆曆在心,現在不光是胡靜一個,是4個女人懷著不同的目的來圍攻藍月了。
我隱隱感覺,這一切的背後,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在幕後操縱著,這黑手是誰呢,是胡靜還是另有他人?如果是胡靜,那似乎簡單了一點,但到底是誰呢?
我絞盡腦汁去想,卻實在想不出是誰。
我心情沉重地在夜晚的大街上溜達著,直到萍兒打我手機,我才暫時收起思緒趕往萍兒學校。
萍兒今天心情很差,因為學校一名老師沒有認真備課,在講課的時候出了很多差錯,引起了學員不滿,找到萍兒投訴,有的要換老師,有的要退學費,還有的要求加倍償還學費,萍兒費了好大氣力好言安撫學員,好不容易平息了學員的憤怒。我到萍兒辦公室的時候,萍兒正火氣很大,對著那老師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