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借酒找茬(1 / 2)

其實今晚我沒飯局。

下班後,我在報社門口的小超市買了幾包榨菜,去了我租住的小屋,這房子我一直沒退,萍兒也不讓我退,說可以讓我中午來午休。

房間裏有幾瓶二鍋頭,我關上門呆在屋裏,用榨菜做下酒菜,一口氣喝了一瓶二鍋頭,抽光了1盒煙。

一個人的時間說慢很慢,說快卻又很快,不知不覺10點多了。

我關上房門回家。

一進門,我滿身的煙味和酒氣嚇了萍兒一跳,萍兒捂著鼻子說:“你幹嘛啊,不是說不讓你喝那麼多酒嗎,怎麼還喝了這麼多,還滿身煙氣。”

我腦子蒙蒙,酒精的麻醉開始在渾身蔓延。

我說了一句:“請客的盛情,沒辦法。”

然後我直接去了臥室,倒頭躺到床上。

我此時寧願讓酒精將自己麻醉,讓自己沒有思想沒有思緒,讓自己在混沌中昏睡過去。

我一廂情願想讓自己陷入麻醉,讓自己全部失去知覺,可酒精的作用反而讓我心裏更加煩憂,更加亂糟糟的,閉上眼我無法入睡。

萍兒跟著我進了房間,給我脫外套和鞋,邊說著:“呀難聞死了。”

我迷迷糊糊說了句:“難聞就不要聞,誰讓你聞的?”

萍兒沒好氣地說:“我不聞行嗎?誰讓咱們要睡一間屋呢。讓你少喝你非不聽,討厭!”

我忽地坐起來,看著萍兒說:“我討厭?好,我不討厭,不熏你了。”

說著我起身就去了客房,往客房床上一躺。

萍兒緊跟我進來:“你幹嘛?我不就是發發牢騷說了你兩句,你渾身煙氣酒氣我還不能說了?你跑這裏是啥意思?”

我說:“你能說,就你能說。不幹嘛,既然你討厭我煙味酒味,那我遠離你還不行嗎?”

萍兒生氣了:“你啥意思?我說兩句你就鬧情緒,我到底怎麼能說了?”

我說:“你怎麼能說自己心裏有數。”

萍兒說:“你把話說清楚,我說啥了?我心裏有啥數了?”

我不做聲。

萍兒說:“有情緒?”

我說:“沒情緒!”

萍兒說:“沒情緒就說啊,你說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喝點酒就發瘋,對我這個樣子,還跑這裏來睡,你啥意思你?起來,回去。”

我說:“行了,你少煩我,我身上味不好聞,就在這裏睡。”

萍兒說:“不行,我看你今晚是故意借酒找茬,你心裏對我不滿想找事。說,我到底做啥了,你至於這個樣子嗎?”

我說:“你做啥自己心裏清楚。”

萍兒火了,一推我:“你啥意思?我做啥了?我到底怎麼了?有種你就說清楚。”

我騰地坐起來,瞪著萍兒,把萍兒嚇了一跳,不由後退了一步。

我看著萍兒:“我來問你,你回老家的時候是不是找方明哲了?你和方明哲都說了些什麼?”

萍兒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我沒和方明哲說什麼啊,我就是順便去他那坐了坐,隨便聊了天,咋了?”

我火氣十足說:“咋了?你說咋了?你裝啥糊塗?方明哲要和吳曉佩離婚了,你知道不?”

萍兒臉上閃過一絲喜悅,接著就做驚訝狀:“啊呀真的?他們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要離婚呢?對了,我想一定是因為方明哲知道吳曉佩虐待姍姍的事,唉,這個吳曉佩也太過分了,這事也不能怪方明哲!”

我說:“你聽到這消息,很滿意很得意很快意,對不對?”

萍兒臉上的表情有些發虛,說:“我沒有啊,他們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與我何幹呢?算了,你既然想在這裏睡就睡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萍兒想借口離開,我叫住她:“你站住,給我站住”

萍兒停下腳步看著我:“幹什麼?”

我氣呼呼地說:“我和你說了無數遍,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親,你怎麼就是當耳旁風,怎麼就是聽不進去?你搗鼓完楚哥還不罷休,還要去搗鼓人家好好的兩口子,方明哲離婚當然有姍姍的原因,但你的作用功不可沒,你行啊,真行,厲害啊你。”

萍兒看著我:“我怎麼就厲害了?我咋了我?我不就是和方明哲說了藍月的事嗎,那又怎麼了?方明哲要離婚是他自己的事,我管得了嗎?什麼我功不可沒,難道我就不能和方明哲聊天說話了?難道我和方明哲說的不是實話?”

“你”我一時語塞了,瞪眼看著萍兒。

“我什麼我?”萍兒瞪著我說,“倒是你發神經,人家離婚你跟著折騰啥?你心驚啥?我看你心裏有鬼,你是想著老情人,擔心方明哲和人家破鏡重圓吧?方明哲和藍月破鏡重圓有什麼不好?我願意說啥就說啥,願意和誰說就和誰說,誰也管不到,要不是藍月整天和你勾三搭四,我會這麼做嗎?哼,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