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建議?”
“您真的應該去看看醫生了,因為我看您病的不輕呀!”向軍先生“偽善”的笑道。
此時我能有的表情,相信不會有人猜不出吧!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19:30分了。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覺得口渴,於是站起身子從冰箱中取出一罐可樂,回身坐在沙發上,拉開拉環,仰首大喝了一口。
然後,我將可樂放在了茶幾上。
“怎麼會這樣?”我有點茫然,更有些感到匪夷所思。
為什麼呢?我記得我離開之時茶幾上一片狼藉,地上還有玻璃碎片,可為什麼現在卻是如此整潔?仿佛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為什麼?
我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之時,竟又發覺,不知何時,屋中的60w的節能燈不知何時打開了,物資中明亮無比。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幾乎令我驚駭不已。
我走到了平時燈線開關的位置,然而,雪白的牆上沒有半點汙染,那裏有什麼燈線開關!
對於自己的親眼所見,我仍然難以置信。
出於習慣,我用手向牆邊伸去。
是的,我摸到了,我摸到了。
但是,為什麼它變得粗了不少?柔嫩的就好像是嬰兒的肌膚一般?
那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看不見卻摸得到?
我試著將“它”向外拽著。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它”似乎非常配合,我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將“它”拉了出來。
或許是由於我用力過猛,“它”收勢不住,竟然撞到了我的身上。
我當時的感覺很奇特,真的,我的直覺告訴我,“它”是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我懷中摟著的是個女人,一個看不見的女人。
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她那頭柔軟順滑的長發。
但是,為什麼我會看不見她?
難道……
駭然之下,我急忙將她推開。
然而就在我推開她的一瞬間,我聽到了她的聲音,她的笑聲。
很清脆且柔和的笑聲。
我得手下意識的在胸前亂揮。
突然間,我感覺到我的腦門被人輕輕地點了一下。
雖然隻是輕輕地一下,身高馬大的我卻仍然倒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啪”,眼前突然變得漆黑一團,一切仿佛又再恢複了平靜。
終於,眼前又開始變得光亮起來。
可是為什麼?我竟然感覺到自己才睜開雙眼。
天已經亮了。
我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13:00了。
難道我真的睡了這麼久?
“叮咚!”
門鈴響了,我站起身子,理了理衣容,便打開了門。
“您好!陳獨先生!”門外站著的正是向軍先生與他的女兒凱利。
我真得有點不知所措了。但出於禮貌,我仍然將他們讓進了屋。
僵局首先由我打破,“向軍先生,請問您是否有兄弟住在香港?亦或是有同名同姓的人並且與你長相一般無二的?”
向軍先生轉頭看了看女兒,顯然對我這突如其來的莫名其妙的問題有點兒不知所謂。
看到我一臉期待的樣子,向軍先生終於開口道:“沒有,自從我出生到現在,一直是家中的獨苗。至於同名同姓者,我相信還是有的,但與我長相一模一樣的,我並不知道!”
我連忙道:“他是住在你們的那個房間中的,自稱是香港人!”
向軍搖了搖頭,道:“我和凱利從您家中出來後,一直在酒店,您見到的一定是我,但是,我卻實在沒有見過您的印象!”
我抬頭看了看掛鍾,道:“我記得我是在昨天中午12:00過去的……”
向軍先生突然打斷我的話,道:“這不可能,我與凱利今天才剛到,我們8:00下的飛機,9:00就來到了您這兒,11:00會的酒店,直到剛剛接到您的電話,才趕到這兒來的!”
我呆了一呆,道:“我的電話?”
向軍先生點了點頭,道:“是的,您打電話告訴我們,您對此事有了新的發現,所以我們才又來了。”
我有點難以置信道:“您確信電話是我打的?”
向軍先生由懷中取出手機,抵給我說:“您看,號碼應該沒錯吧?”
看著這個號碼,我真的有點茫然了。
向軍先生從我手中接過電話,道:“那麼,陳獨先生,能不能告訴我您的新發現呢?”
我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理了理頭緒道:“向軍先生,請問在您的夢中,是否曾出現過一個百米高的大瀑布呢?”
向軍靜默了一分鍾,搖頭道:“沒有,但是,在我的夢中,確實有過瀑布的聲音,但卻似乎非常的遙遠,怎麼啦?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我聳了聳肩,道:“目前我也不知道,但很明顯,這個瀑布於您的夢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向軍點了點頭,忽道:“陳先生是怎麼知道瀑布的事的?”
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道:“這個問題,說句心裏話,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應該說是冥冥中自有天定吧!”
送走向軍先生父女後,我打開了電子萬年曆,不錯,仍然是4月13日,那麼說,不管之前我所遇到的是不是夢,感覺上的一天卻隻不過僅僅過了一個小時而已。即便如此,我依舊相信自己的感覺,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出原因所在。
(欲知後事如何,敬請關注《邪之三部曲》之二《撞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