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種族歧視的美國,有這麼個小故事。
有一天,幾個白人小孩正在公園裏玩。這時,一位賣氫氣球的老人推著貨車進了公園。白人小孩一窩蜂地跑了上去,每人買了一個氣球,興高采烈地追逐著放飛的氣球跑開了。白人小孩的身影消失後,基恩——那時還是一個黑人小孩,才怯生生地走到老人的貨車旁,用略帶懇求的語氣問道:“您能賣給我一個氣球嗎?”
“當然可以,”老人慈祥地打量了他一下,溫和地說,“你想要什麼顏色的?”
他鼓起勇氣說:“我要一個黑色的。”
臉上寫滿滄桑的老人驚詫地看了看這個黑人小孩,旋即遞給了他一個黑色的氣球。
他開心地接過氣球,小手一鬆,氣球在微風中冉冉升起。
老人一邊看著上升的氣球,一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基恩的後腦勺,說:“記住,氣球能不能升起,不是因為它的顏色、形狀,而是氣球內充滿了氫氣;一個人想把握自己的幸福,不是因為種族、出身,關鍵是你的心中有沒有自信。”
座右銘
世界不能沒有自信,想把握自己的幸福,首先,要有自信。
專注於你的事業,專注你的幸福。
球王貝利的名聲早已為世界眾多足球迷所稱道,但是當他年輕時得知自己人選巴西最有名氣的桑托斯足球隊時,竟然緊張得一夜未眠。他翻來覆去地想著:“那些著名球星們會笑話我嗎?萬一發生那樣尷尬的情形,我有臉回來見家人和朋友嗎?”
他甚至還無端猜測:“即使那些大球星願意與我踢球,也不過是想用他們絕妙的球技,來反襯我的笨拙和愚昧。如果他們在球場上把我當作戲弄的對象,然後把我當白癡似地打發回家,我該怎麼辦?”
一種前所未有的懷疑和恐懼使貝利寢食不安,因為他根本就缺乏自信。分明自已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但憂慮和自卑,卻使他情願沉浸於希望,也不敢真正邁近渴求已久的現實。
貝利終於身不由己的來到了桑托斯足球隊,那種緊張和恐懼的心情,簡直沒法形容。“正式練球開始了,我已嚇得幾乎快要癱瘓。”他就是這樣走進一支著名球隊的。原以為剛進球隊隻不過練練盤球、傳球什麼的,然後便肯定會當板凳隊員。哪知第一次,教練就讓他上場,還讓他踢主力中鋒。緊張的貝利半天沒回過神來,雙腿像長在別人身上似的,每次球滾到他身邊,他都好像是看見別人的拳頭向他擊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幾乎是被硬逼著上場的,而當他一旦邁開雙腿便不顧一切地在場上奔跑起來時,他便漸漸忘了是跟誰在踢球,甚至連自己的存在也忘了,隻是習慣性地接球、盤球和傳球。在快要結束訓練時,他已經忘了桑托斯球隊,而以為又是在故鄉的球場上練球了。
那些使他深感畏懼的足球明星們,其實並沒有一個人輕視他,而且對他相當友善。如果貝利的自信心稍微強一些,也不至於受那麼多的精神煎熬。問題是貝利從小就太自尊,自視太高,以至難以滿足。他之所以會產生緊張和自卑,完全是因為把自己看得太重。一心隻顧慮別人將如何看待自己,而且還是以極苛刻的標準為衡量尺度。這又怎能不導致怯懦和自卑呢?極度的壓抑會淹沒本身所具有的活力和天賦。
座右銘
忘掉自我,專注於你的事業,克服緊張情緒,戰勝自卑。
冷靜判斷、心胸寬廣
一個哲學家在岸上看見一艘翻覆的船,船上的人都溺死了。哲學家很悲傷,便痛責天神的不公,因為隻有一個有罪惡的人在這船裏,卻讓許多無罪的人一起遭難。哲學家為這事深深地沉思起來,這時他被許多螞蟻圍住了,因為他正站在螞蟻巢的旁邊。有一隻螞蟻爬上他的腳,咬了一口,他吃驚地立刻用腳把螞蟻全部踩死。這時天神出現了,他用手杖敲著哲學家的頭說:“你還會責備天神的判斷嗎?看看這些可憐的螞蟻,你又該受怎樣的責備呢?”
座右銘
人總是習慣責備別人的錯誤,而沒想到自己也會犯類似的錯誤。因此看見別人的錯誤,應用冷靜客觀的態度和寬廣的心胸采看待,才耒致發生錯誤的責備。
人生最大的挑戰就是自己征服自己
那是在地勢險惡的峽穀,澗底奔騰著湍急的水流,幾根光禿禿的鐵索橫亙在懸崖峭壁之間,當橋。山勢的巍峨,澗水的轟鳴,越發烘托出橋的危險與簡陋,經常有行者失手葬身澗底。
一行四人來到橋頭,一個盲人;一個聾人;兩個耳聰目明的健全人。鐵索橋,必須攀附了,路至此,決無退路。四個人一個接一個地抓住鐵索,淩空行進。結果呢?盲人過橋了,聾人過橋了,一個耳聰目明的人過橋了。另外一個則跌下鐵索橋,喪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