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從包裏找了聽啤酒,擺在桌上,二兩馬尿都沒下肚,就準備跟我撒酒瘋。
“你看你今天還做魚了,把周臣叫來吧!”
姓周的有種,鼻子順著門縫長,果然不請自到,見開門的是郝天,瞬間卡了殼,一口氣兒上六樓也忘記喘了,直愣愣的坐我旁邊。
還行,原來還有我坐的地兒,周臣給我使眼色,問我為什麼不告訴他郝天回來了。我暗自發笑,這造孽造的深著呢!一頓飯吃的心懷鬼胎,郝天明顯的貼人冷屁股,懶得看他們我便進了屋。合計合計這幾天的日子,果然買電視的話,錢又不夠了呢。
晚上十點,周臣以寢室關門為由成功離開。郝天一張臉瞬間變蔫,“睡吧。”
吃了睡,睡了吃,也不知道你什麼玩意托生的,老子洗澡去。
十分鍾後,我把熱水器的選購代替電視提到了日程上,一管子涼水下來瞬間讓我回到數九寒冬。哆哆嗦嗦的掀開被子擠了進去,郝天轉個身嘟囔了句濕漉漉的,象征性的樓我入懷。
我很順從的調整了下姿勢,從層層味道後麵嗅到屬於他的氣息。把臉埋在他脖子裏還能從我這個角度看到窗外,月光慘淡,照在我胳膊上,似乎有些溫暖。
清早起床,衝了杯熱水,再想起來要去給他買感冒藥的時候看他已經呼吸順暢了。看郝天還睡的發死,套了件他的外套奔向教學樓。
周臣早就站在教學樓門口等我,電線杆兒似的杵著也不說話,見我來了唬著臉也不理我,轉身進了教室。
“你丫往裏點兒,給老子占地兒也不弄個靠後的,黑山老妖點我名怎麼辦?”我把周臣往裏推了一把,屁股一擠就坐了下來。
“楊木木,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擰的人,郝天兒見天兒見的抽瘋,你還不搬出來?”周臣望著我,眉毛翹的老高,他眼睛亮亮的,讓我不知如何去對視。
“沒辦法,我的命。好啦臣臣,乖哈,知道你心疼哥。晚上我做好吃的,不帶郝天玩兒。”
“不,不用,你們吃吧。”
周臣扭了過去,我看不到他的臉,他半長的劉海遮住眼睛,我雖然明白有些事情已經變了,無奈隻能裝作不知。如今是三個人的交錯,隻緣我不知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