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是風的一麵旗幟23(2 / 3)

一條路串下來,父親帶著我再次回到自家的桃園,並示意我繼續采摘桃子。這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們家果園裏的桃子突然“變大”了許多,比起眾鄉鄰們的,我們家的桃子簡直可以稱為“桃王”。我再也不敢有埋怨聲,摘起桃子來,自然也快了許多。二畝地的桃園,我和父親一上午便摘完了。

把桃子裝上車,父親再次點著一支煙,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桃子本身並沒有大小,有大小的是我們自己的心,今年的桃園遭遇了罕見的病蟲害,能有個這樣的收成就已經不錯了!你看土地像我們索要過什麼?我們隻是給它一粒種子、一棵果苗,它卻給我們一棵大樹、一樹果實!我們應當像土地一樣——學會知足,否則,永遠也活不快活!應當像土地一樣——懂得感恩,否則永遠也摘不到大桃子!

我的心頭猛地一震,父親這哪裏是在說桃子啊?!不正是在說我嗎?

管理是嚴肅的愛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場”,這樣一個詞被炒得越來越熱,並且在極高的“出鏡率”中逐漸變換著自己的“馬夾”,“職場”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應運而生的一個“新秀”。

每一個“場”都有其與眾不同的“向心力”,抑或說是“吸引力”。那麼,職場的“向心力”是什麼呢?我覺得首先,“職場”應該是以自己的崗位為“圓心”,以自己的使命為“半徑”所畫的一個“圓”;那麼,職場“向心力”就應該就是以下兩股力量所組成的合力——圓弧本身的約束力和圓弧內的馳騁力(也就是自由度)。這兩股力量轉換成當下一個炙手可熱的學術名詞,也就是“管理”。

西洛斯·梅考克說:“管理是嚴肅的愛。”“愛”界定了管理的性質,“嚴肅”界定了管理的形式。我覺得,管理應該是職場最完美的力學,因為,它要求我們不光要“管得好”,還要“理得順”。

管理是一架兩個字組成的天平,“管”被放在了右盤裏,它是砝碼;“理”被放在了左盤裏,它是被測物。要想使這架天平實現平衡,就不能厚此薄彼,這就要求了我們,在“管”的時候不能像“砸上鉚釘”一樣管得太死,在“理”的時候也不能“信馬由韁”一樣放得太鬆。我們每時每刻都要把握好一個尺度:是不是有利於公司的可持續發展,是不是有利於人的可持續發展。隻有這樣,才能保證管理是“嚴肅的愛”。

“管”是儒家的思想,它要求我們該作為時要作為,並在關鍵時刻學會“製約”;“理”是道家的思想,它要求我們該無為時要無為,在關鍵時刻學會“放活”。弄清楚了什麼時候該“製約”,什麼時候該“放活”,也就等於掌握了管理的基本要義!

管理是中藥學, “管”主“陽”,“理”主“陰”, 隻有達到“陰陽調和”,才能塑造一個人健康的肌體;管理還是哲學,“管”是“山有棱”,“理”是“水無形”,隻有做到“山水融合”,才能組成生命的大智慧;管理又是美學,“管”是潑墨,“理”是留白,隻有做到虛實相間,才能繪出完美的畫圖;管理更是博弈學,“管”為攻,“理”為 守,隻有做到攻守兼備,才能打好一場持久的戰役!

“職場”,有時候也是一片“磁場”,“管理”是它的磁極,一個單位缺少了管理,就相當於一塊消了磁的磁鐵,與一塊平庸的石頭沒有什麼區別。職場也是一片波光浩渺的水域,我們每個人都是泛舟於其間的漁人。我們不僅要學會瀟灑地撒網,還要懂得如何謹慎地收網,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在生命汪洋裏打撈起鮮活的珠貝!

曾經有這樣一段話是這樣說的:“抓住大事,放開小事,允許錯事,防止壞事,這就是管理!”這段話讓我想到了著名作家王蒙對“河”的詮釋,他說:“河流,是一種被轄製的自由!”“被轄製的自由”,多麼精妙絕倫的表述。其實,管理又何嚐不是這樣呢?

被轄製的自由仍是自由,嚴肅的愛還是愛,一切隻不過是多了一個定語罷了!

“刺”激生命

在美國科羅拉多州的大峽穀中,有這樣一種智慧的雕。這種雕的築巢方式非常特殊,特殊在哪裏呢?它們從不用附近柔軟的雜草來編織巢穴,而是飛行數百公裏,到很遠的地方銜來一些鐵樹枝來搭建框架,這種鐵樹枝擁有十分鋒利的“針刺”,聰明的雕用它把自己的巢穴固定到懸崖上。然後再在巢穴內鋪上厚厚的一層細草或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