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有三種格局:第一種格局是做拚圖,死於形,隻能殊途同歸;第二種格局是壘積木,囿於形,變化卻突不破格局;第三種格局是玩泥塑,脫於形,自由發揮、無拘無束。
蛇蛻皮不是創新,因為,它進行的是物理變化;創新是蟬脫殼,一飛衝天的同時製造了驚豔的化學變化!因循守舊是注定守不長的,也一定是守不住的!最終,隻能把自己的半壁江山拱手相讓;坐吃山空是注定吃不長的,也一定是吃不飽的,最終隻會坐以待斃!
老實不老是,老到不老套。老實是一種可貴的心態,老是一種愚昧的奴態;老到是一種曆練後的瀟灑,老套是一種模式化的僵化。
開辟新路,可能會有新的冒險,但是,走老路遲早吃老虧!唯有創新,才能“長生不老”!
創造的失敗比模仿的成功更強
好萊塢著名喜劇明星金?凱瑞是一位才華卓著的表演天才。他的喜劇代表了世界喜劇發展的一個時代。曾有眾多影迷問他取勝的秘訣是什麼,他說,之所以這樣,是源於他自身的一種習慣。這種習慣是什麼呢?
原來,金?凱瑞在拍戲時,總是努力求新,勇於打破局限,以使他的喜劇表演能不斷推陳出新。有時候他會走到台上,會長時間地不說話,這種令人不安的沉默,僅僅是為了觀察觀眾會對他的“嚐試”作出什麼反應。不言而喻,在大多數情況下,他這麼做會使觀眾們感到非常不快,但這位喜劇天才卻願為藝術上的輝煌時刻而冒失敗之險。對於他的這些舉動,許多人手心裏都捏著一把汗。因為,那個時期的觀眾是非常挑剔的,萬一演雜了,很可能會使他半輩子得來的成就前功盡棄,而他卻不以為然,理由是:“這樣做,即使招來非議也很值得,因為我是在創造,而不是在複製自我!”
原來,所謂創造,不光要會“無中生有”,還要能夠給“有”不斷填充新內容、引進新事物。美國著名文學家赫爾曼?梅爾說:“創造的失敗比模仿的成功更強。”踩著別人腳步行進的人,即便不會跌跤,但也永遠無法領略到晨露和初雪的美麗。因為,晨露和初雪早已經屬於第一位造訪的客人。
國畫大師齊白石畫的蝦堪稱絕妙,為此,隻要齊白石的“蝦”一問世,眾多模仿者趨之若鶩,但是,對於這種現象,齊白石則表示擔憂。齊白石說:“對於藝術,要‘師於古而不泥於古,師其意而不師其跡’!”模仿得再好,充其量也隻能是“像”,而不會是“是”。 “像”磨滅了自我,是一種斷送;而“是”卻能成就了自我,是一種難得的個性!“學我者生,似我者死。”齊白石補充說。
中國書法向來講究“融彙百家而了無痕跡”,這種“了無痕跡”就是創造的成果,而不是模仿的苦果。創造是一種發掘源頭活水的過程。盡管這個過程的每一鍬都是遺憾的,但是,如果沒有這些“遺憾”的累積,就無法收獲最後一鍬泉水噴湧的驚喜。
“創”字有“刀”,寓意著大刀闊斧的改革,“造”字有“走”,昭示著撒開步子奔跑;“模”字有“木”,是一種木訥的堅守,“仿”字有“方”,是一種頑固的定勢。
一個創造者,失敗也是一種榮耀,因為,創造者的生命軌跡是一條開拓的射線;一個模仿者,成功了也是一種恥辱,因為,模仿者是生命軌跡是原地畫圓。
創造與模仿,孰強孰弱,不辨自明。
不要錯過人生的低穀
我曾有幸認識一位年邁的登山家,他一生征服過無數的高峰,足跡踏遍了聖潔的雪峰,在峰頂領略過大好河山的美麗,在他晚年的時候,原本可以在登山俱樂部做教練,或者是在家裏的輪椅上安享晚年,但是,他沒有那樣做,而是收拾行囊,隻身一人奔向風光瑰麗的峽穀。
這位登山家留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就是:高聳入雲的山巔是我年輕的夢想裏放飛的一隻風箏,時光流轉,我才發現這隻風箏的線被栓在深穀裏……那裏有澄碧的潭水,寧靜的百合花 ,各種各樣的草木魚蟲,它們都曾是我年輕的時候在山巔撒下的夢囈,現在,我要把他們一一撿拾。真正深入到群山環抱的峽穀,我才發現,自己年輕的時候錯過了很多東西,幸虧現在醒悟還為時未晚。
登山家用他最真的詩情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不要老是把目光盯住大地的“隆起”不放,俯下身,腳下的幽穀也有著我們發掘不盡的美麗。
在生命的原野上,每個人都在駕駛者一輛夢想之車,一個真正通曉“禦術”真諦的“生命馬車夫”,不僅要懂得懷揣著一顆沸騰的心“上坡”,還要懂得在心平氣和地享受著“下坡”寧靜與美麗。鋸齒上正因有了許多凸凸凹凹,才成就了鋸子的鋒利,生命的版圖上正因有了低穀的參與,才促成了生命的豐富多姿!科學的養生法也在時刻提醒著我們,天天抱著大魚大肉不放的身體,由於攝入了太多的高熱量和脂肪,遲早要跨掉,時不時地吃一些五穀雜糧,才能養胃養心永葆健康長壽。
低穀是人生的常態。我們不僅要學會領略巔峰“一覽眾山小”的豪邁,還要學會享受深穀“輕舟已過萬重山”的愜意。也許,人生當中的低穀並不如巔峰那樣耀武揚威、占盡風光,甚至還夾雜著一些坎坷、泥淖和密布的荊棘,但是,你想過沒有,正因有了這些挫折和磨難的出現,才塑造了我們偉大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