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閻羅的床奴。”
三人麵麵相覷,滿眼的憐香惜玉之色,其中一位膽大的,猥瑣地盯著藍小月露出的細白肌膚,打著哈哈說:“既然是床奴,閻羅老弟可否賞給哥哥呢?開個價”
藍小月感覺在這個猥瑣男人的注視下自己好像是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麵前,不由得往閻羅身側靠了靠。雖然是很微小的動作,閻羅還是感覺到了。俊美的容顏上一抹邪肆的冷笑。
“黃兄要拿東亞的產業鏈來換嗎?如果黃兄實在喜歡的很,可以馬上開始。”
產業鏈?姓黃的中年禿頂頹然坐下。那不是要他的命嗎?比要他的命更殘酷。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傲然如菊的藍小月重又坐下。
“黃兄何必要一個殘花敗柳,一會兒全是清純的雛子,要什麼型的都有。”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閻羅有意保護了藍小月,可是,一句殘花敗柳,藍小月還是隱隱感到了心痛。是啊!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以前想著如何報複奕韞玉,以玩弄的姿態對待著奕韞玉的感情,可是現在,永遠失去了與奕韞玉的交集。
心中想著,不由得輕輕歎息了一聲,雖然極輕,閻羅還是聽到了,他幾乎能感覺到藍小月的歎息緣由。心中,不免窩了怒火。
都這樣了,她還是放不下奕韞玉嗎?
閻羅墨色的眸子驟然一緊,竄生著憤怒的火花。
這時,音樂響起,大廳裏的燈光暗了下去,舞台上煙霧繚繞,二十多個妙齡少女翩翩起舞,翩然而至舞台中心。
她們長發披散著,遮住了胸前的風光,這時,藍小月才看清,她們裏麵沒有穿內衣,隻是披了層薄薄的紗衣,胸前還別了號碼,跳著柔軟的肢體舞,隱秘的地方時而外泄,撩撥著台下男人的身體。
變態,一群變態。
藍小月憤怒地想著。
那些個女孩子年齡都在十五六歲,雖然麵帶羞澀地媚笑,但是,藍小月知道,她們一定是被逼的,那是一種假惺惺的笑。
接著,這些個留著哈喇子的男人們開始舉著牌叫價了。她看到叫價成功的男子走上台,當著眾人的麵,摸著少女青澀的身子,似乎在驗證是不是豐盈,或者還有別的什麼意思,隻是,在藍小月看來,她們就是奴隸市場任人挑選的努力,她看到二十個女孩子從台上扛下來,就在這個奢華的大廳裏,就在眾目睽睽下開始,在藍小月身後,有個女孩子受不了直接的衝擊,大概咬了那個人一口,卻被那個男子一刀戳在心髒,在她的鮮血和抽搐中,禽獸的男人更加狂肆地衝刺著。
藍小月有些眩暈,她不敢相信地盯著閻羅,聲音有著憤怒,有著失望,“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冷血,還有殘忍,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你是魔鬼,是從地獄深淵爬上來的惡魔!”藍小月激動地站起身。
閻羅大手一覽,藍小月被強迫地坐進他的腿上,閻羅的臉就在咫尺。
“你是不是知曉的遲了?我本來就是魔鬼,從沒有說過我是人?”
藍小月不敢說話,因為她幾乎要挨著閻羅了,怕一張口,唇瓣會碰到他,隻是憤怒地瞪著他。
“嗬嗬,寶貝,還有更好的節目。”
他的眼睛此刻又變得幽綠,藍小月不敢看那雙妖冶的瞳孔,撇過了頭。
舞台上,主持人說到:“各位,一年一度的大獎顯威風開始了,有破去年記錄者,獎金一千萬!”
此語一出,台下轟然作響,每個人都期盼著押注的人能勝利。
滿大廳令人麵紅耳赤的嬌吟聲和低吼聲,還有他們淫穢的笑聲,藍小月感覺自己進入了淫魔窟,這些個平日裏有頭有臉,在妻兒麵前扳著麵孔做一家之長,或是那個議會競選的議員,在這裏,都是一個麵孔,藍小月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她想離開,卻被閻羅一隻手環的緊緊,掙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