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看到這樣一個幹淨、清秀、單純的女孩子,花聖浩不免柔聲問到。
花聖浩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磁性,水心雅愕然地看了一眼。就在這四目交彙的瞬間,兩人的心突兀的為對方跳躍了。當年的花聖浩正值風華,俊逸的五官,含情的桃花眼,成了虜獲女人芳心的致命武器,水心雅無不例外地被驚豔了,雖說她也是富家女,可畢竟是在小城市,這麼有風度、容貌俊美的男子還是第一次見,少女的心房被悄悄撞開了。
一個月後,燕箐如終於說服花聖浩,讓水心雅和花聖浩的結晶在自己的肚子裏孕孕育,起初花聖浩不答應是不想傷害這個純淨的女孩子,可是後來被燕箐如哭鬧的沒辦法了才答應下來。
燕箐如走向在後花園給那些快要盛開的玫瑰澆水的水心雅,就像看著一件商品似地大量著她。白皙的皮膚,精致柔美的五官,清純的氣質,無疑是給她們創造優秀孩子的最佳人選。
“心雅,過來,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水心雅不安的跟在燕箐如身後,她有點畏懼這位女主人。
“你在家裏還有什麼人?”
“我、我是個孤兒。”
“孤兒?”
燕箐如心頭一喜,她從來都認為水心雅絕對不是一個有心思的人,所以相信了。
“心雅,我和聖浩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難題,你能幫助我們度過嗎?”
“太太,隻要心雅力所能及,一定會幫忙的,可是。”
燕箐如突然親熱的拉起水心雅的手,感動的說:“我就知道心雅會願意幫忙,真是太謝謝你了。事成之後,我們一定會給你一筆可觀的錢,還可以送你去美國上大學。”
這下,水心雅懵了,貌似燕箐如根本還沒有說是什麼事啊?
含苞欲放的玫瑰還沒有盛開便已經香氣怡人,水心雅的身子也似這柔嫩的花莖,不勝較弱。太離奇了,深居簡出的水心雅從來沒聽說過捐贈子的事,她剛滿十七歲,還沒有戀愛過,對於這件事即感到氣憤又感到羞澀。
“太太,怎麼可以這樣,太離譜了!”
“心雅!”
燕箐如突然跪在水心雅麵前,以往盛氣淩人的麵孔此時掛滿了眼淚,她像一個平凡的相當母親的女人跪求道:“心雅,我知道你喜歡聖浩,為了他以後的幸福,幫幫我們吧!”
“可是。”
“不,心雅,不要拒絕,好不好,隻要你答應了,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應允。”
“太太,你先起來,起來說好不好。”水心雅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她已經非常同情這個不能生育的女人了,而且,如她所說,自己的確喜歡,不,愛上了少爺。
當愛情來臨時,任何女人都會變得癡傻,都會有那麼一點點自私和狹隘。
水藍月看了一眼二樓的窗子,她明顯看到一個身影躲在窗簾背後,她似乎能感覺到他的無助。於是,水心雅做了一個決定,一個從此將自己的青春掐滅的決定。
“太太,我可以答應你。”
“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心雅。事成之後,我一定會給你很多錢。”
水心雅苦笑了,搖搖頭說:“太太,我不會要一分錢,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的要求,我希望能和少爺在一起,一年後達成你的心願,然後離開這裏。”
“水心雅,你。”
燕箐如看著水心雅稚嫩的臉上堅定地表情,心頭一陣發慌,可轉念一想,這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水心雅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喜歡上俊顏的丈夫,情有可原,因為她相信,丈夫絕不會愛上這個小丫頭,她太純了。
“水心雅,我答應你,不過,記得你的承諾,一年後自動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我會遵守承諾。”
她肯定的回答。
水藍月感覺到胸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和心愛的男人共守一年,足夠了。一個人的一生,有著太多的不幸,如果她能幸福一年,還有什麼好奢望的。
燕箐如馬上去準備了合同了。走過水心雅身邊時,眼神竟然猙獰可怕。她之所以答應水心雅,是因為有絕對的把握能讓她在一年後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哎,我那苦命癡情的小姑,在逃過了一次次追殺後,終於回到了家,老爺子動了家法用鞭子抽的她躺了一個月的床,五年後,她終於答應了一門親事,可就在新婚當夜,她又逃走了。後來才知道,原來她看到了報紙上報道說鞠康珠寶的董事長出了車禍住進了醫院,好像是什麼壓迫視神經,心雅當時著急,終於捱不住相思跑去了那個城市。她打聽到那家醫院,偷偷用自己出嫁的金首飾賄賂了VP病房的專職護士,冒充成護士,陪護了整整四十多天,也就在那時,她懷了花聖浩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