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兒默默不語,對於花之沐的才智和膽識,她從不懷疑。
“你馬上加派人手,勢必調查清楚剩餘兩件的下落,記住,我需要的是個確定的答案。”
“領命,玉兒這就去辦。”玉兒說完正要離開。
“等下,風歌顏已經對你有所懷疑了,這幾天你盡量小心,不要再被抓到把柄,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她一心想消除風歌顏對她的疑心,本以為借著昨晚遇刺的事想讓他改觀對她的看法,沒想到弄巧成拙,他對她越發起疑,估計現在他暗地裏對她早有防備,步步緊逼也不一定。
玉兒正要應聲,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女子的吵鬧聲,那聲音似乎有點熟悉,花之沐閃了閃眼睛,一個人出現在她腦海裏,是她,那個叫做小魚的女子。
“幹嘛啊你們,你們讓我進去。”前麵的人拚命地攔住她,章離月死命往前擠,
“我們堂堂太子妃豈是你一個剛進府不久的野丫頭能隨便見的,快給我們走開,不然就不客氣了。”其中一侍女扯著嗓子傲慢地發話。
“嘿,野丫頭?你們也不看看我是誰,你們太子殿下我都見過,還怎麼就不能見你們太子妃了。我告訴你,姑奶奶我今天還就是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章離月一臉的執拗,心裏恨不得把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通通殺掉。
“這麼一大早你們吵什麼,吵什麼,也不怕擾了太子妃清淨。”這時玉兒推開門走出來大聲嗬斥。
畢竟是太子妃身邊的紅人,說話都比較有氣勢和威嚴,那些下人們一聽完就趕緊跪下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玉兒看了一眼章離月,又轉而詢問跪在地下的她們,“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回玉姐姐,這位剛進府的野丫頭毫無教養,剛剛大聲嚷嚷著說是要見太子妃,奴婢們攔著,她非要硬闖。”
“我哪有硬闖,明明是你們......”她氣的索性懶得說下去。
玉兒聽了,對著地下的人說道,“來者是客,何況是太子殿下帶進府的貴客,你們怎可攔住?我們鬱香閣一向管教嚴厲,今日你們這樣待客,叫人落下話柄,讓別人怎麼想。”
“對不起,奴婢知錯。”她們低頭紛紛回應,剛剛的傲慢之氣一掃而盡。
“下去領十大板子去吧,以示警戒。”玉兒冷冷道,頗有花之沐的風範。
“小漁姑娘,不好意思,下人們不懂規矩,讓你笑話了。”玉兒賠笑道。
“沒事,反正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今天我來就是向你們太子妃討教一件事,問完我就走。”她說的略有諷刺意味,臉色倒也不是很難看。
玉兒自小跟在花之沐身邊,不做無謂爭辯,知道她話中有意,剛才怔住的神情舒展一笑,“那好吧,宮主等候多時了,小漁姑娘請吧。”
章離月見玉兒不與她作氣,不覺輕哼了一聲,大步跟隨她向鬱香閣的後花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