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過了一會兒,徐瑞和幾個身手好的戰鬥員以及三個狙擊手開著車出現在我們前邊,他推開車門道:“收隊,四周沒有任何動靜,井真應該是放棄了,還剩下五,如果井真和妹妹之間保持聯係,他休息這一個星期極有可能浮出來,所以我們主抓井家那條線。”

我們上了車,杜蟲問老黑有收獲沒有,徐瑞搖頭,想想也對,井真昨忙著折騰我這疑似的七號目標,老黑必然守不到對方現身。

“接下來我住何家還是賓館?”我問道。

“全部住警局。”

徐瑞果決的:“井真的手段比我設想的要強不少,昨他還占據了時地利,虧了有那位老者出手,否則不光抓不到魚,還會丟了你們。”

“我撿了三隻手指,屬於左手,疑似來自於昨晚守墓老人房外慘叫的女人。”杜蟲把口袋裏的斷指們取出,她放入塑料袋裏看著,“齊根一刀切,這刀法精準淩厲,以至於那女人沒來得及縮手和握拳避開。”

我思索的:“為什麼隻切掉三個呢?水坑裏和旁邊並沒有食指和拇指。”

“無外乎三種可能。”徐瑞捏著一隻斷指,道:“第一,那女人左手就三隻,沒的切了;第二,切下來了,被不心踩入泥裏;第三可就有點厲害了,動手之人刀下留情,隻想斷其三指,以示警告,留兩指給她用,這樣手也不會徹底廢掉。”

“……”我不信邪的:“這樣奇快的一刀,真能收住。”

“及時收勢,老黑偶爾能辦到,不過次數很少。”徐瑞笑嗬嗬的道:“那位老者的守護者們確實強大。”

我和杜蟲相視一眼,並沒有問,知道不是時候,等確保不會被監聽才能交流此事。

悲劇拉開了序幕。

返回警局,杜蟲第一件事就把我帶到一個關押的房間,她拿來一隻鞭子,“哪隻手。”

“什麼哪隻手?”我裝傻充愣。

杜蟲臉上悄然湧起一抹紅潤,但很快消失了,她一鞭子抽在了我的手背,疼的我跳了三尺高,搓揉完一看,腫起了一條紅線。

我不心占了她便宜,也沒得抗議。

冰冷法醫的變身反差太大,我受了不的驚嚇,不過她打完這下之後就離開了,把我鎖在關押室:“關你五個時。”

徐瑞鬼鬼祟祟的給我送了碗飯,“琛,你怎麼惹到她了?”

“沒啥……”我真是啞巴吃黃連啊。

徐瑞也不追問,他等我吃完,向第九局為我申請了跟組的資格,我已經成為了一個編外成員,不僅如此,還有一個真的警員證,會錄入係統,但除了證明身份以外,沒有調動地方警力的權限。而持槍證和標配裝備再有半個月就能批下來,他有空會拉我去練槍。

徐瑞申請下來這麼多,一定付出不,我對他僅剩的一絲芥蒂也沒了,自內心的認可他是自己的老大。

過了五個時,杜蟲冷冷地把我放了,我來到臨時宿舍,這裏有兩張床鋪,有徐瑞一份。

這一沒有任務,過的飛快,到了傍晚。

徐瑞把杜蟲叫到宿舍,他關上門並反鎖,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著拿出紙筆,迅地寫下幾行字,“紅花山守墓的老者,是一個建國以前的罪犯,看著卻隻像六七十的樣子,可現年卻有九十幾歲了,綽號審判者!”

九十幾了?

我詫異不已,守墓老頭手腳麻利,言語清晰,一點也不像。被稱為審判者,怪不得會拜閻王的神像。

徐瑞繼續寫道:“四九年九月時,因為有了國法,他就收手了。據之前他手上殺過的人不計其數,死者們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都有,但絕大多數是宵之輩,所以也有著很大的功勞,不過死者中有百分之九十罪不至死。而收手之後,他主動來到紅花山守墓,以此為手下亡魂贖罪。”

“守墓和贖罪有什麼關係?”杜蟲拿起另一支筆寫著。

“紅花山墓地的第四區域,也許你們沒少耳聞,知道那兒為什麼一直不對外開放麼?”徐瑞唏噓不已的點了根煙,他抖著手寫出了一份令我和杜蟲觸目驚心的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