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江主子啊?我為什麼告訴你她得了什麼病!”邑清照舊她的工作。真是的,千行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了,編派了那麼多工作,想要累死她早說嘛!
“因為樓主想知道。”冷楚麵對刁鑽的邑清依然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他想知道我就得告訴他嗎?這世上除了江主子還沒人能讓我赫連邑清心服的,他自己既然想知道又為何不自己來呢?”
“樓主有事,一時分不開身。”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屬下,都是那樣盛氣淩人哪!冷楚不禁納悶。
“有事?哼!我看他是又上醉香院去了吧。”從邑清的口中不免流露出對古羿玄上次去醉香院一事的不滿,她呀!是在替江羽薇抱不平了!
“江主子都已不怪罪樓主了,赫連姑娘就不要計較了吧。”真是無奈啊!遇上這麼護主的下屬,他冷楚也隻歎倒黴。
其實冷楚也不知道在與江羽薇相處的這段日子,他就已深深地被這位奇女子所折服,以往種種的不滿都已煙消雲散。
“他若真有心就該親自過來。你可以走了。”
見邑清態度強硬,冷楚字知再呆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怏怏而走。
“我早料到她會這麼說了,也罷,我隻好親自走一趟了。”放下一大堆樓中事務,古羿玄起身向邑清居住的“渭雨居”走去。
“我親自來了,那麼就請邑清開金口吧。”
“我又沒說你來了我就會告訴你。”
“赫連邑清,你未免太猖狂了,簡直目中無人!”冷楚替古羿玄不值。
看了眼冷楚,邑清驕傲地別過頭,擺明了不屑與爾共語。
冷楚見了亦發生氣,正要發作時,卻被古羿玄攔下。
“我知道一定是羽薇不讓你說的,我該明白的……嗬……”這回古羿玄的笑中竟含了不少苦澀。
看著他寂寞的背影,邑清忽又開口。“讓江主子好好休息,對她而言是最好的了。”唉,真是的她最見不了那種寂寞人的背影了,就當一時良心發現好了。
“謝謝。”人的心畢竟不是鐵打的。
近日來,江羽薇常日上三幹才起,樓中事務也多交由四個人打點。雖不明白她意欲何為,可那四個人也隻有乖乖任命。
“千行,你的計劃實行的怎樣了?”
“一切順利。”
“還要多久,江家才會垮,我不想讓他們有任何轉機的餘地。”這樣的話在江羽薇的口中字字露狠,隻要一談到這些,她的眼角都會閃著尖銳的冷光。
“隻差一步,主子的心願即將完成。”千行對於此種事似已家常便飯,若報帳一般對江羽薇應答自如。
“那麼我就隻等答案了。好好幹。”
“是。”
書案前四個人麵色凝重,已不似往日那般自在,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首先沉不住氣的便是燕姬:“老爺,發生什麼事了,你把大夥招來別不說話呀!”
看了一眼燕姬,江濤歎氣一聲,又陷入沉默。
“爹,是不是和蒼鐵樓的那筆生意出現困難了?”還是江鈴比較聰明,對她父親的事,大約猜出了個所以然來。
江濤沉重地點點頭。
“嶽父,你怎能如此草率,蒼鐵樓打擊各個商家的手段何其殘酷,那是出了名的狠,你怎麼和蒼鐵樓扯上關係了!”韓森然不解地問。
“森然,你也莫怪父親,當初歐陽姑娘與爹商討時一臉誠意,怎料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隻怪利益當前,我們都被蒙蔽了。”
“老爺,這可怎麼辦啊?我們一家大小以後還怎麼活啊!”燕姬似乎也聽出了個緣由,以為江家就此要垮了。
“早上歐陽姑娘來過,說事情也許還有轉機。“
“什麼轉機?”燕姬一聽江濤之說,變臉速度之快令人自歎不如。
江濤看了眼那個比他將近小了二十歲的老婆,不知該不該說下去。此事生關江家一家大小的生死,豈可兒戲呀!
“爹,你說吧!說出來,大家也好商量商量,也許還能想出什麼法子來。”
“沒用的。”江濤搖頭,一臉死一樣的痛苦。
“嶽父,也許鈴兒說得對,你倒是說出來讓大夥聽聽呀!”韓森然急了,當初他可是看中江家有錢才娶江鈴的,若江家敗了,他得休了江鈴這個累贅不可。
“早上歐陽姑娘來過,說她的主子,也就是二樓主有意收購江家商行,給江家一轉機的餘地,不過有條件。可是歐陽姑娘沒有說是什麼條件。”
一方麵江濤是怕江家的百年基業毀在他手上,而另一方麵,蒼鐵樓又帶有附加條件,如若他們開出什麼不合理的條件,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