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那輕傷不下火線的同學我就肅然起敬,想到羅漪的大驚小怪我就沒好氣,我說:“行,當然行,我有什麼資格管您啊,羅大少爺!那王衝該不會看上了李絮?算了,不跟你扯了,我該回家了。”
羅漪拉住我說:“不會吧?你又生氣了?女孩子都這麼嬌氣嗎?我都要上你家當女婿了,你當然最有資格管我了,乖,不生氣啊。”
崩潰!徹底崩潰!敢情羅漪還把我當小孩兒看待啊?我說:“算你有良心,我不生氣。真不跟你扯了,這都快九點了,回頭我又該挨批了。”
“你那什麼家庭教育啊?動不動就批人。好吧,那再見吧!什麼時候要我上門,打個電話給我。”羅漪說完就揮手攔了輛車,鑽進去後衝我眨眨眼,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跟羅漪告別後回了家我也沒跟我媽說小綿羊的事兒,我想把這事兒緩一陣子再說,起碼得等羅漪和我都有空的時候,這樣才不顯得唐突。
沒過幾天就是老卞同誌他老婆,也就是卞太的生日,我們這些“馬屁精”早就在準備了,送紅包太俗氣,送項鏈又送不起。我一皺眉頭就計上心來,幹脆送9朵康乃馨外加“太太口服液”好了,多有深層含義啊!我才不會傻到送“靜心口服液”呢,他卞森不劈了我才怪!這麼一想我就特得意,晃著小腦袋往郭蓉麵前經過,眼睛都沒眨巴一下,要多牛氣有多牛氣。
郭蓉這人忒沒人性了,而且是有異性就沒人性的那種,作踐自己跟了卞森後,看到我都當我是空氣,過河拆橋的現代版,我靠,我一想就特別的憤怒。什麼玩意兒!
到卞太生日的時候,我早早的就下班去花店買了康乃馨,打車去了卞同誌家。坐在車上我就老想著羅漪,就跟周傑倫同學唱的那樣: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那龍卷風,我不能再想,我不能再看……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快就處於熱戀中。前些天李芙見了我就說:“嗬!任艾,釣到哪個帥哥了?瞧你那一臉的春風得意。”當時我就臉紅了一下,心想有那麼明顯嗎?不就是成天打打電話,用我爸的手機發發短信嗎?這就被她看出來了?我說:“看你的大唐雙龍傳吧!什麼帥哥不帥哥的,沒有的事兒!”
我現在發現自己真是挺虛偽的,有話都知道迂回的說了。不過話說回來,可能是受了羅漪的影響。有回我和他研究國罵,羅漪就特不屑的說,那都是低檔次的人才國罵,要換了我就講,曾經我和你媽曾經親密接觸了一回。我聽了之後笑得差點抽風。
李絮這個死變態有一天在淩晨三點種打電話給我,也不說話,接通了就唱梁靜茹的《我喜歡》,差點沒把我嚇的尿床!我說:“李絮你沒事兒吧?半夜三更的你幹嘛啊?你成心要嚇我就直說,別這麼整我,很容易得神經衰弱的!”
李絮吃吃的笑:“我沒事兒,就是想你了。好些天沒你的消息,打個電話蹂躪你一下。”
我靠,我一口氣沒上來,躺在被窩裏翻個身都不想。我說:“行,李大爺,您蹂躪成功了,您可以安息了,去吧!主在天上等著您呢!”
李絮她有句話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她說,沒有肉體的摩擦,哪兒來愛情的火花;沒有激情的熱吻,哪兒有床上的翻滾。我靠,簡直太精辟了,我忍不住的就啐了她一下表示我堅決無比的鄙夷。我算什麼色女啊,李絮那樣的才是!
李絮她笑得特白癡,她說:“行,那我安息去了,蹂躪了你,我覺得身心舒暢啊!小任同誌,你為祖國的社會安定又出了一份力!”
合著不蹂躪我一下,李絮就要去殺人放火啊?我恨恨的說:“滾你丫的,睡你的覺去!以後別再來煩我!”
“砰”的一聲我就把電話擱了,我憤恨難平!被李絮這麼一整,我又睡不著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