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現場的人隻有警局的人和阮恬,他們怎麼可能有什麼證人呢。
對了,阮恬!!
既然楊信被調查了不能為我作證,可阮恬可以啊,她也是當事人,隻要她來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明白,那這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到時候我不用背著故意殺人罪的惡名,楊信包庇我的事情也不不攻自破了。
這樣一想,我便開口說道:“等等,除了楊隊長,我還有別的證人可以證明我沒有殺人,那天我救的那個姑娘知道,隻要把她找來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哦??證人??那你不妨說說,你救的那個證人叫什麼名字,我們去給你找來。”那警官似笑非笑的說道。
“阮恬,她叫阮恬,那天她也在場。”我快速的把阮恬的名字說了出來。
審問我的警官聽了我的話後,卻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看著他笑成這樣,心裏滿是不解。
“你說你的證人叫阮恬??那真是巧了,那個指正你是殺人凶手的人證也叫阮恬。”那警官笑的很張狂,我聽到他的話後,卻呆怔住了。
阮恬??
她是指正我殺人的那個證人??
這怎麼可能呢??
說不定是同名,我抱著僥幸的心態想著。
“把證人傳進來吧,讓陸炎看看,他的人證和我們的人證是不是一個人。”那個警官笑完了之後便對旁邊的小警員說道。
“是,梁隊長。”那小警員應了一聲後,小跑了出去。
一分鍾後,那個小警員走了進來,我還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腳步聲,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人證了。
我怕聽到那個腳步聲在我身後的不遠處停了下來,梁隊長對押著我肩膀的那兩個人揮了揮手,道:“你們兩個先把他放開,讓他看看咱們的人證。”
那兩個警員聽話的鬆開了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我拍了拍酸痛的肩膀,站起身來。
我知道那個證人就站在我的身後,可是我居然有些害怕回頭,特別是想起了剛才梁隊長說的那句話。
他們的人證也叫阮恬,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裏想的那個。
“陸炎,你不是想見見人證嗎,你不是要和她對峙嗎,你回頭啊,她就站在你的後麵。”梁隊長的語氣裏頗有些得意的說道。
我動作僵硬的如同電影慢鏡頭,緩緩的扭頭往後麵看去,待整個人回過身後,目光也觸及到了那個所謂的證人。
一張清秀精致的臉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麵,就在今天早上我也見過,甚至她身上穿著的還是早上見我時穿的那件衣服。
“陸炎,看清楚了嗎,這就是我們的證人,也就是親口指證你是殺人凶手的那個人。”。梁隊長看到了我震驚的眼神,他眼神裏是毫不掩飾的暗爽,還走過來特意提醒了我一番。
我看著離我不到一米遠的阮恬,她明亮的大眼睛和我對視著,我此時已經聽不到梁隊長的明刺暗諷了,眼睛裏腦海裏隻有站在我麵前的這個人。
可梁隊長就像煩人的蜜蜂,即使我不想聽他說話,可他的話還是不住的往我的耳朵裏麵傳來。
我聽著這些話,腦袋裏麵一片空白,隻是呆滯的盯著阮恬看,目光裏全是不可置信。
阮恬本來還能淡定的跟我對視,可是在我強烈的目光下麵,她明顯的有些撐不住了,她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化,眼底也出現了一絲心虛和愧疚。
看到她臉上出現愧疚和心虛的表情後,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原來指證我的人真的是阮恬,她心虛的神情就是最好的證據,如果她說的是真話的話,那她為什麼要心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