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沒有下死手,可是檢查的結果卻證明死者就是被毆打致死的,你自己親口說你對他下過手,凶手不是你還會是誰??”那警官根本不聽我的解釋,一昧的認定了我就是殺人凶手,如果不是我沒見過他的話,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跟我有什麼仇了。
“當時我隻是板磚把他給拍暈了過去,可那並不是什麼致命傷,後來他也清醒了過來,這些那個被我救了的姑娘和你們警局的楊信楊隊長都能替我作證。”我知道好好說話是沒用了,既然他一直跟我扯那天晚上的事情,那他注定要失望了,因為後來那人清醒了的事實楊信和那天晚上一起趕到那裏的警員都能給我作證。
“嗬,你還好意思提楊隊長,他要不是為了包庇你,現在也不會被革職,留在警局接受調查。”那警官聽我提起了楊信,直接給我甩了一個驚天的大消息。
“你是什麼??楊大哥被革職調查了??還是為了包庇我??”我不可置信的問道,心裏被他那句話給直接砸懵了。
怪不得我今天來警局後沒有見到楊信,如果是平時他不會不來見我。
怪不得在我要求要見楊信的時候,那個小警員會說出那種話來。
“現在不止你見不了楊隊長,所有人都不能見楊隊長。”
原來不能見的原因是他正在接受調查,我這下才知道自己心裏為什麼那麼不安了。
“對,楊隊長被上麵革職了,現在正在被調查,如果一切屬實的話,他不僅當不了警察,甚至還會跟你一起坐牢。”那個警官說的很慢,像是故意要讓我聽得更加清楚似的,甚至我還在他的語氣裏麵聽到了一絲幸災樂禍,隻是不知道這是針對我的,還是針對楊信的。
我和他沒有什麼交集,之前都不曾見過,那他的這股惡意應該不是針對我的,而楊信和他在一個警局工作,嚴格來說也算的上是同事了,而且兩人都是警官級別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競爭對手,所以他這惡意是針對誰的,就不言而喻了。
我盯著他帶著笑意的眼睛,心裏很是不爽,我站起身說道:“楊大哥不是那樣的人,我沒有殺人,他也沒有包庇我,你少在這裏汙蔑我們了。”
他看我情緒變的激動,對身後的兩個警員使了個眼色,那兩個警員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按住了我的肩膀,將情緒激動的我製止住,並且按在了麵前的審訊桌上。
我被兩個人製住,卻沒有怎麼掙紮,不管怎麼說,這裏是警局,而我現在是犯罪嫌疑人,要是掙紮反抗了我肯定是討不到什麼好處,這點我心裏還是很有數的。
我被強迫按在桌子上,眼睛卻依舊憤怒的盯著那個出言不遜的警官,他看我被按在桌山的狼狽樣,反而笑容更加的大了。
“汙蔑??人證物證據在,你說汙蔑你,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說要楊隊長給你作證,他現在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他湊近了我的臉,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晰,在說到楊信自身難保的時候,語氣裏還帶著笑意。
人證物證??
從我被抓的時候,這些人就不停的重複證人,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在編假話騙我,難不成真的有什麼人證??
不可能,那天晚上在場的就警局的人和阮恬,他們會有什麼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