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芸、曉月和歐陽菲菲三人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我還是吧曉月叫住了,心中盤算了一會,不論她是不是同意,有一件事情我還是希望她能替我去辦好。
曉月遲疑了一會,在宛芸默視的眼神下,她終於沒有出口回絕我,又坐回到我的麵前。
直到宛芸和歐陽菲菲出去,並將辦公室的門帶上,我才煞有介事的對曉月說道:“你說,要在顧峰這件事情上玩些手段,我們得有多少資金才夠呢。”
曉月還不明白我所謂的手段是指什麼,疑惑的望著我,沒有馬上回答。
想想也是的,我自己都好像沒搞清楚,到底該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他。到這回也隻有一個大方向,那就是要讓顧峰徹徹底底的被打擊到,甚至是永遠都沒有翻身的可能。
曉月想了想,終於說道:“君傲,有些話我知道跟你說了,你也聽不進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倒是有辦法安排你和顧峰再見一次,這是一個好機會,如果我們把握的好,或許可以讓顧峰忘記這一份仇恨。”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顧峰既然起了頭,我尹君傲絕沒有這麼容易就妥協的,有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給顧峰一點顏色看看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態竟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如果換做以前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麼想。可現在已經顧不上那麼多,就算是我自己心中很清楚自己有些偏激了,還是堅持著要往這條路走下去——誰叫我有些“杞人憂天”呢。
曉月見我半晌沒有回答她,知道我是不想跟顧峰和解了,隻能歎著氣說道:“要跟顧峰鬥一鬥也未嚐不可以,也應該讓他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了。”
稍做停頓,曉月又問我:“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讓我替你也想想吧。”
我能有什麼想法,這會多數心情都放在享受顧峰遇到困難這個大好消息上了,再說了,以前根本就沒跟人玩過心計,商場上的鉤心鬥角還是拜顧峰所伺,我才第一次嚐到,根本說不上有什麼經驗可以借鑒。
不過,曉月既然問了起來,我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想,能在這個應接不暇的時候給顧峰造成打擊的,應該就是被他視作仍舊穩固的一些市場和經營項目。要是我們能在這上麵把他的信心徹底打消掉,我們的目的就算是達到一半了。”
應該說,我提出的想法,也不算是那種惡毒的具有人身傷害的辦法,就算是最壞的打算,顧峰也不過是在商場上落個一無所有——以他們顧家的家底,老頭子還抓著大權,這顧峰能不能敗到一無所有的程度,倒是很讓我懷疑。
曉月大概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當她聽完我這麼說,沉吟一會說道:“顧峰主要負責的是鳳鳴鎮上的工廠和市裏的這家貿易公司,說實話,這次出這麼大的事情,對他這兩塊工作,打擊都很大,要不然顧伯父也不會趕著回來主持大局了。”
我噘噘嘴說道:“就是知道他老爸會回來幫他,所以我不甘心,按說,以老頭子的人脈,力挽狂瀾還不是很難吧。”
曉月點點頭,接著我的話說道:“確實,這兩天的功夫,顧伯父已經走訪了好幾個合作夥伴,特別是鳳鳴鎮上的企業,有不少跟他們都算是關係企業,抱著一損俱損,一榮俱容榮的心態,已經有意聯手來應對這個難關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剛才曉月沒有說出來,讓我對事態的估計偏差了不少,看起來要在他們擅長的領域給顧峰以致命的打擊是不太可能了。
懊惱的敲擊著桌子,我終於退一步,用詢問的語氣問曉月道:“傅伯父應該也是其中之一吧。”
曉月沒有否定,這是很顯然的事實,她根本就不用否定。更何況,就算是傅伯父沒有跟顧家的人站在一條陣線上,我們要在鳳鳴鎮上對顧家有什麼動作,照樣還是會縮手縮腳的。
我轉口,又問道:“曉月,你覺得我們調集足夠的資金,就向顧峰以前對我們做的那樣,在我們共同的市場上把他徹底趕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