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奇聽著下人的交代微微皺眉,李儒前去渤海王之處,楊奇並不意外,但選在這個時間正好楊奇不在,也不等楊奇回去,這樣的卻還是第一次,楊奇也顧不得這批軍械了,翻身上馬向著雒陽城飛馳而去。
等楊奇回到皇宮,李儒也早就離開了,馬宮上前迎上,把發生的一切簡略的說了一遍。聽到三人無事楊奇警惕的心也就放了下來,楊奇親自又親自上去查看,果然三人都是無事,隻是唐姬卻不知在為何哭泣,何皇後正在一側安慰,劉辨在一側也是茫然無措,似乎也哈不知情。見三人無事楊奇也就下的樓來,隻是一路上楊奇也頗為疑惑,何皇後和唐姬看向楊奇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楊奇。楊奇感到有些疑惑,楊奇並未與它們結過什麼仇怨,何至於此憎恨。
楊奇走出閣樓,重新安排了一番監守人員。
楊奇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去李儒府上去詢問一番,李儒在謀劃的事情,楊奇大約已經猜到了幾分,所以李儒才會對這個廢帝如此關心,但許多事情楊奇還是一知半解。楊奇覺得還是要對所有的事情有個了解,今天李儒的到來,讓楊奇覺得他對渤海王的看守態度似乎有些輕視了。也隻有知道了全部的計劃,楊奇才能夠知道該對這個渤海王抱著什麼態度。
楊奇縱馬飛馳,蕩起一片煙塵。楊奇先去了官衙得知,李儒今日就沒有去官衙,一應的公務都是讓人送到家中處理,便又飛奔李儒府邸。
留下親兵照看著戰馬,楊奇就直接向著李儒府邸的內院之中而去。
李儒一聲白袍,一臉閑適的坐在庭院之中,一旁的火爐之上一壺清水正咕嘟嘟的冒著水汽。李儒見到楊奇到來,滿臉的驚訝之色,“這才多長時間,這麼快就結束了,鳳直對她們未免不夠憐惜。”
“憐惜誰?”楊奇皺眉問道。
李儒上下打量著楊奇,楊奇從城外返回,又馬不停蹄的趕來這裏,身上俱是灰塵,“原來如此,看來你是未曾停留,她們看來也是還未下定決心。”
楊奇解掉鬥篷,交給一側候著的侍從,在另一個蒲團上屈膝坐下。滿是老繭的右手按在案幾上,雙眼死死的盯著李儒,“我以前也不曾問過,也認為這些和我沒什麼關係,現在卻要問上一問了,姑父你們究竟謀劃的是什麼,現在也是該把全部的謀劃來說個清楚了。”
李儒看著楊奇,臉上的神色一肅,放下手中的茶碗,“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你們都快把我給送這個局裏了,要是再不問,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楊奇平靜的看著李儒,等著李儒給他一個答案。
李瑞沉思了一陣,仰起頭頭看著楊奇,道:“也罷,本來是想要等到最後在告知於你,現在既然問起,告訴你也沒什麼。”
“我西涼軍,現在的局勢你也是知道的。我軍占了雒陽,廢立天子,擁立新君,聲威赫赫。天下諸侯雖多,又有哪一家可與我匹敵。我西涼軍現在看似所向披靡,但實際上,東有關東諸侯合兵一處,聯手來攻。西有馬騰韓遂,占據西涼,北有鮮卑虎視眈眈,南有劉焉割據益州。內部……內部各派係之間爭權奪利,各公子間爭鬥不休。我西涼軍現在固然是擁皇帝,攝諸侯,也有著諸多危機,一個不好就有可能就此而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