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歎息著他一邊又把目光回向安樺,帶著幾分欣賞之意道,“若他有你一半的辦事能力,我就不必像這樣了,整日的擔心,若我不在了,他是否能夠挑起這偌大的孔雀山莊,能夠擔起身上的責任。”
聽聞常莊主這麼說,安樺內心有些歡喜。
畢竟能夠讓常莊主這麼說,證明,常莊主是信任自己的,而且是很信任的,並且還有幾分欣賞自己。
安樺這些年在孔雀山莊一直守衛著山莊,對孔雀山莊盡心盡力,如今這番辛苦總算沒有白費,他的辛苦換來的是,常莊主對自己的能力的許可。
而且,常莊主現在不僅僅信任自己,他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知心人,好似親人那樣。
因為,一個人,隻有在自己的知心人麵前,親人麵前,他才會和他拉拉家常,訴說心中的苦悶。
常莊主竟然肯和自己訴說內心苦悶,擔憂,和說家常,證明,他對自己的看重非一般。
看著常莊主安樺難掩自己內心的喜悅,但誇讚歸誇讚,常楓再不濟,他也不能說常楓的不好,他道,“莊主放心,少莊主其實聰穎過人,隻是年少氣盛了些,等他年長幾歲,必定會明白莊主對他的苦心,也會慢慢挑起身上的擔子。”
常莊主歎息了一聲道,“但願如此。”
然後又把目光轉向安樺道,“今晚天門的人,混入孔雀山莊,走的是暗道,雖然事先你早已知道,有所防備,才讓他們計劃沒有得逞,可是,不一定每次都能夠這樣,能夠保證萬無一失,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現在要讓你去做一件事。”
安樺道,“莊主請說,屬下一定竭盡所能辦好。”
常莊主道,“你去查一查,將知道常家太多事的人,看似有二心,值得懷疑的人,都抓起來,若有必要都殺了。”
常莊主現在不能確定,誰會背叛自己,而一旦背叛自己,那些知道孔雀山莊太多秘密的人,自然對自己是不利的。
所以為了保證,以防日後事發,防不勝防,他必須將一切都扼殺在萌芽。
他現在身居高位,他絕不能讓人將他拉下了,因為他在的太高,一旦跌落,必定是要粉身碎骨。
安樺道,“是,屬下遵命。”
但突然,他又好似想到了什麼那樣,楞了楞道,“莊主,屬下突然想到一個人。”
常莊主抬起目光道,“誰?”
安樺道,“上次被抓到孔雀山莊,但後來被少莊主放走的,哪位姓靖的姑娘。”
安樺不說常莊主還沒有想起來,安樺一說,常莊主馬上想起來了。
他微微思慮了一番道,“上次她就是從地道帶走新月,說起來,她應該知道不少孔雀山莊的密道,此人不能留。”
“那莊主的意思是?”
常莊主的不能留,就是要讓那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
可是安樺跟隨常莊主太久了,常莊主的一個表情他都知道什麼意思。
他雖然說著不能夠留,但是他目光中卻似乎在顧慮什麼。
所以安樺才那樣問。
常莊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想了想道,“算了,如果可以就將她請到孔雀山莊,好生招待,以她是小姐兒時朋友的名義去請,如果她不願意,那便不用留她。”
他果然還是沒有下定決心殺她,而原因安樺不知道,但他還是要問一問的,所以安樺這一問還是有必要的。
當然,他所說的請到孔雀山莊好生招待,自然也是真的。
不過,她如果來到孔雀山莊,那麼她恐怕以後休想再踏出孔雀山莊,說白了就是禁錮,就算她出去,也是被孔雀山莊監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