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琴也不客氣,柳足了力氣就去推棺槨,卻沒想到棺罩一推就開。奇怪,放著死人的棺不是要密封的嗎?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打開。滿含疑惑,在看到裏麵隻有兩幅畫卷時又是了然又是驚疑。
什麼東西這麼重要,放在這麼好的棺槨裏麵,重要的是放在帝王棺旁邊!殤琴好奇心重,忘記問過它的主人就拿起一卷畫打開。
畫慢慢打開,是一幅壁畫中的女子,畫工一流,是畫中翹楚。可以猜到另一幅是什麼,但殤琴還是也將它打開。果不然是帝王的畫像,栩栩如生,殤琴看著線條,幾乎能知道畫這幅的人在哪裏收筆、在哪裏落筆。
“好了,現在看也看了,可以出去了吧?”嬴政從後麵環住女子,說著就想將她抱起。
殤琴不理他,小心翼翼又將畫收好,才反頭看著他笑得露出兩顆虎牙。“皇上,我還是沒想來,要不然你帶那個市長女兒來看看了好,她家有錢,如果她是你皇後的話,那我就不用還你那麼多錢了!”
她這麼開心,原來隻是因為不用還那一億嗎?嬴政眼簾往下一滑抽手便要起身,但被女子反手環住脖子,被她湊上來的吻怔住。
“政,我愛你,不管我是不是皇後都愛你。”
稍稍離開他削薄的唇,殤琴嗅著他氣息緩緩講道心裏的話。她不會放開的,就算是那個市長女真是皇後,她也不放,至少這隻粽子自己養了這久,他應該會戀主的!
“皇上,我可以問個問題嗎?”見他收緊手臂,殤琴看著他深邃的黑眸皺眉問道。“為什麼你振長策而禦宇內,吞二周而亡諸候,履至尊而製六合,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之秦皇,卻會荒唐的想要去尋求長生?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長生藥。”
習慣他的寡言,殤琴也沒等他點頭,開口就講出這麼一長串豐功偉績,來說明他並不是荒淫無度,而是位了不起的霸主,可他偏偏卻做了這麼件最不合常理的事。
嬴政依舊麵無表情,舉手捧著她臉擦著上麵的汙漬,看著她的眼睛深不見底,許久才道:“如果朕不長生,如何等愛妃回來?”很輕很平靜很淡然的一句話,殤琴呼吸一窒渾身動彈不得。
“地宮建築嚴謹,所以參與建築的人都被殺,怎麼可能會出現錦書?”他這話像根導火線,殤琴一下之間就將所有疑點連慣。“那份秦錦書是你傳出去的?”
“也是你讓我到這裏來的?”
“是。愛妃會生氣嗎?”
生氣?也許是生氣吧!“你讓人這麼玩弄一下,看你生不生氣!”見他小心翼翼的神情,殤琴臉一沉憤憤講道。“放開我……”
“對不起,朕隻想早點見到殤。”
對不起?!剛掙紮要起來的殤琴一怔,覺得自己玩笑開大了。一個帝王居然對她講對不起?不知要怎麼辦的人幹脆湊上去再次吻住他,好來告訴他她並沒有真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