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聽到帝王的話,殤琴驚訝拿著玉鐲猛瞧。玉鐲跟外麵那對遊鸞鳳寒玉鐲差不太多,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對玉鐲裏麵的是龍鳳,而非星點。
真是絕!古人果然是充滿智慧的!
真是絕!古人果然是充滿智慧的!鑰匙不管藏在哪裏,不管如何層層保險,總會有人能找到的。但要是將鑰匙放在門裏,而且還沒有備份鑰匙,別人是怎麼也進不去的,除非將門炸了!
“這能證明我就是皇後嗎?”殤琴心裏一喜,但表麵卻皺起秀眉來,眼睛一轉就看向他不信的說道。
見她明眸一轉,知曉她今天不看到她要看的東西是不會罷休的嬴政,便環著她走到棺槨另一邊,低頭就在血液已經凝固的傷口處挖,弄得殤琴頭皮一陣發麻,像在看驚悚片一樣。
“子彈不是這樣取的!”見他左腹又冒出新的血液,殤琴一把按住他手怒吼。他們不愧是主仆,個個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虐待自己!
“朕沒有要取子彈。”嬴政說著用手指沾著自己的血滴落地上。
“啪……”一滴鮮紅的血落在高台上,濺開成一朵小花後馬上就被地板吸收掉,這時安靜的玄室頓時想起倒塌聲,嚇得殤琴就要拉著帝王跑。
“等著。”將她錮住,嬴政看著牆壁掉下的塵土在她耳邊講道。
這是……寬闊空間石壁上的雕花迅速剝落,就如地震倒塌房屋時一樣壯觀,傾刻間就露出藏在裏麵的另一幅壁畫。“啊!”塵土撲麵而來,盡管相隔很遠的,但殤琴還是捂嘴低頭,免得灰塵進了眼睛,可這一低頭就看到旁邊出現的另一幅棺槨,頓時驚呼出來。
“這便是殤想要看的真像。”嬴政沒為她的驚訝做解釋,看著從塵埃中洗禮出來的壁畫沉聲講道。
好漂亮的壁畫!聞言殤琴暫時放下棺槨順著帝王的視線看過去,看到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壁畫在心裏驚歎。兩千多年曆史了,這一幅應該可以賣到上千萬吧,這間玄室那麼大,豈不是幾十個億了?!
灰頭土臉,血液與將白色的衣裳染紅,塵土又將它染黃,此時的設計師真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可她心裏卻美美的想著白花花鈔票在眼前飄,然後她無債一身輕睡著美美的覺。
“還是沒想起來嗎?”看向不知想到什麼美事的女子,嬴政聲音略為失落。
想起什麼?殤琴一怔,疑惑看向帝王。嬴政見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毫不掩飾望著自己,輕歎一聲轉過頭。“殤最後被神子帶走,朕怕等待的時間太久會忘記與你之間的故事,因此朕便花了七年時間要工匠日夜雕刻完成這些壁畫,這裏麵有朕與愛妃之間發生的點滴。”
是、是嗎?聽到他的話,殤琴重新打量這片龐大的壁畫。第一幅壁畫是一張床,上麵女子呲眉橫目,帝王冷酷麵無表情。第二幅是女子獨立眾人皆跪,正上方坐著帝王與站著一個大臣之類的人,想是女子不肯行下跪之禮。接著是寢宮穿著單薄的女子硬將帝王的衣裳搶過來穿上,再後是女子感冒不肯喝藥,帝王直接拿著藥碗灌。第三幅有些奇怪,女子在窗外帝王在窗內,兩人的衣裳都是濕的,然後帝王提起女子扔進浴池,讓她沐完浴後又共寢一室。再後都是氣拔弓張的對決,直到女子背著包袱從偏門離開,天空下著小雪,帝王與一個文雅男子站在宮門外目送她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