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郎猶豫的道:“那兩家鋪子原是因你而開,那麼自然便是你的。”
飛飛姑娘轉悲為喜道:“憲郎此話當真?”
“我何時騙過你?”憲郎寵溺的道。
飛飛姑娘依偎在憲郎懷中,眉目如畫,雙目含春,放軟了聲音,嬌滴滴的道:“奴家自然知曉憲郎的好,隻是經久不見,奴家實在有些擔憂……”
“我對弋兒妹妹的心意始終如一。”憲郎抱緊了飛飛姑娘,用力的道。
“憲郎……”飛飛姑娘的語氣纏綿繾綣,整個人恨不能化成了水,融入到憲郎的懷鄭
坐在車轅上的中年車夫麵上似是帶著嘲諷,他摸出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大口酒,揮起馬鞭,駕車的馬飛速向前,揚起了一道長長的塵土。
有人出城,自然就有人進城。一個身穿黑色短打的夥計隨著人流,悄無聲息的進了城。
進城之後,舉目望去,他瞧見不遠處的一間酒館,於是信步走去。
不大的酒館,門口掛著酒幡,裏麵擺著三五張桌子,這個時辰倒也沒人上門喝酒。
唯有靠牆的桌子旁坐著一位客人。這客人背對著門,正拿著大海碗喝酒。
夥計慢悠悠的走到那人身後,突地高聲道:“你倒是有閑情逸致,在此喝酒?”
喝酒那人,驚嚇之餘,登時一通咳嗽。他咳嗽的驚動地,恨不能把肺都咳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頭來,憋紅聊臉龐上,淨是惱怒之色,“人嚇人,嚇死人,哪有你這樣嚇唬饒?”
“我怎麼知道你這麼不經嚇?”夥計自顧自的坐在了那人身旁,隨手倒了一碗酒,慢慢的品了起來。
那人冷哼一聲,冷聲道:“那麼等到下次,我也找個你不注意的功夫,嚇你一嚇,反正嚇出了毛病,也是因為你的緣故罷了。”
夥計慢慢喝完了碗中的酒,這才回聲道:“隨便你。”
那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你狐疑地道:“幾日不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話了?”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三日不見需刮目相看。”夥計悠閑的道。
“咱們都是土裏滾的蟲,見不得光的,你再變化多端也逃不開這泥巴裏麵打滾的命運。”那人嘲諷道。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夥計又慢慢的倒了一碗酒,擱在嘴邊緩緩喝了起來。
“莫要因此丟了性命才好……”那人也倒了一碗酒,不過他喝的又快又急,很快一碗酒便見了碗底。
“若是因此丟了性命,那也隻能怪我命不好。”夥計喝完了酒,重重的把瓷碗擱在桌上。
“我瞧你神色不對,可是出了什麼事情?”那人仔仔細細地盯著夥計道。
“他們走了……”夥計沉重的道。
“他們走了不是正利於咱們行事?”那人詫異的道。
“可是東西還在我這裏……”夥計從懷中取出了一隻包裹,輕手輕腳的放在桌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