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主想將他**成什麼樣的丫頭?”
“讓她知道怎麼服侍男人。”
“要不,讓妙兒好好地服侍暗主一回,讓她留在這兒好好看著,如果她不太笨的話,多少也能學些?”蛇一樣的身子扭著向暗主貼去,豐盈都酥胸已經貼上了暗主的胸膛。
薑黎離覺得這人不可理喻,轉身就走。
不知從哪裏閃現一個黑衣隱衛,攔住薑黎離去路。
那人的身手快如閃電,薑黎離知道有這個人守著,她根本沒辦法離開。
深吸了口氣,緊緊咬住下唇,把湧上來的怒火強壓下去。
重新轉身,走到屋裏一角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她,選錯了方式“現在得男人怎麼都喜歡在我麵前做這事,做就做吧,最好來幾個高難度動作,否則可入不了眼啊,嗯,剛才那個脫衣舞跳的不錯,可以做個妓子頭牌了,介意在來一遍不?這前戲啊一定做足,不然別說我看著,就算暗主也不會快活,是不?"
她口氣輕鬆,卻不知什麼時候把唇咬破,腥膩的鮮血流入口中,隨手拿起一個糕點,將唇上都血跡盡數和糕點一同咽了下去。
赫郎看著她的樣子,表情頓時冷了下來,"你退下。"冰冷的聲音不容質疑。
妙夫人得動作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都男子。
"退下"赫郎又重複了一變,眸子裏都寒意好像刀子一樣一下下淩遲在妙夫人身上。
那冰冷的語氣落在薑黎離耳中,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感情?也許根本沒有,他對正在對他承歡的女人也能如此冷漠。
妙夫人美目微微一暗,離開暗主的身體,拉過一件輕紗,披在身上,嬌笑著向暗主臉上吻去。
暗主略一側臉,不露聲色地避開。
妙夫人微微一怔,接著又是一聲嗔笑,優雅地轉身離去了,在與薑黎離身邊一錯時,眼裏射出的怨毒讓薑黎離一愣。
“過來。”赫郎沒看一眼妙夫人離去的背影,冷冷地看著薑黎離。
“做什麼?”薑黎離不回頭,淡漠地問,剛才的一幕讓她胸口的痛楚化成怒氣,難道他想讓她去填補剛才妙夫人的位置?如果是,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失手閹了他。
暗主眉頭一緊,聲調提高,“過來。”
“暗主有什麼吩咐,盡管說便是了,奴婢在這兒,能夠聽到。”
一聲冷哼,高大的身軀無聲無息地離開軟榻,來到她麵前,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下顎,沒有一星半點的憐香惜玉。
薑黎離痛得幾乎要叫出聲來,但她強忍著不發出半個音符,直視著眼前冷得刺骨的寒眸,她不要他看到她的軟弱。
“你口口聲聲的奴婢,可是你看你,哪有一點奴婢的樣子?你是要我來告訴你,該怎麼做個奴婢嗎?”
暗主一個一個字地說著,眸子裏的寒意越來越冷。
當他的視線落在她咬破了的唇瓣上時,冷漠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心疼,但隻是一閃而過,換成更濃的恨意。
驀然,他鬆開手,一旋身又臥回了軟榻,“過來。”
薑黎離冷笑"既然暗主不滿意奴婢,那就放奴婢離開,何況暗主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留著奴婢也隻會給您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