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一溜煙地去了,暗主雖然孤傲淡漠,但對部屬和下人卻是極好,特別是以前對拂影,更是百般遷就傾世溫柔,他看著赫郎長大,從來沒見過他那麼溫柔的對待過一個女子。
自從去年得宮變,隻要一提及拂影,他就象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冷硬得不近人情。
薑黎離洗淨了身上的灰塵和汗液,舒服地躺在小床上。這間小小的下人房,雖然沒有了以前的豪華擺設,床上也沒有奢侈的絲綿被,但對現在全身酸痛得抬不起手的她來說,卻是最好的恩賜。
現在她需要都就是養精蓄銳,才好給**鬥,不然軟趴趴的根本不在一個狀態。
剛剛睡著,就被敲門聲驚醒。睡眼朦朧地開了門,望入福伯不忍心的眸子,“暗主要你去侍候。”
薑黎離早就料到他不會讓她舒服,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沒有猶豫,也沒有報怨,束起沒幹的秀發,衝福伯微微一笑,他對她的關心,她心領了,“走吧。”
福伯將她領到一間古樸氣派卻不奢華的大屋前,“主上心情不太好,你小心些服侍,老奴我先退下了。”
薑黎離輕點了點頭。
福伯投下不安的一瞥,走了。
薑黎離邁過門檻,轉過帷幔,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停下了腳步,埋低頭後退兩步。
赫郎慵懶得斜躺在塌子上看著一本冊子,隨意披散都衣衫露出建爍的胸膛,烏黑得華發隨意搭在肩膀上。
薄俏的嘴唇微合,有風拂過,一綹頭發落在了唇邊,分外的魅惑。
薑黎離吞了吞口水,這個妖孽,她不是沒看過他的身體,但這半遮半掩的樣子,卻更讓人麵紅耳赤。
正想避開,從門外進來一個女人。
那女人眼角細長,身子骨嫵媚到了極點。
女人進來後,隻淡瞟了薑黎離一眼,就一邊脫衣服,一邊款款走向軟榻。
走到榻邊時,上半身,已經僅剩下一件抹胸。
薑黎離斜著眼睛看著,目光也不客氣的掃在女人的姿勢之上,她繞到軟榻後方,點燃了榻邊的香爐,向榻上依去,趴伏上詔王寬闊的肩膀,雪白的肩膀和手臂**著,柔若無骨的手臂繞到他胸前……
薑黎離冷眼看著,臉上的紅瞬間褪去。
一直以為自己對他從來不在意的,但當她看到這樣一個畫麵時,心髒卻一陣刺痛。
“怎麼?想打退堂鼓了?”冰冷的聲間帶著諷刺,讓這溫暖的寢宮即時變得森冷刺骨。
薑黎離深吸了一口氣,隻當是看到一對發情的狗。
將臉撇過一邊,不看榻上的男女,“隻是對暗主的趣味無法苟同。”
赫郎睨著她,嘴角卻慢慢浮上淺淺笑意。
她雖換了一般下等奴婢的衣衫,卻掩不住她的國色天香。這張臉和過去沒有什麼不同,但以前都薑黎離的眼神凶煞迷離。
而她的眼,卻倔強而清澄,象是一眼就能看清,但再看時,卻發現根本看不透她。
拂開環到胸前,正想滑進他的衣裳的玉手,“妙夫人,這是新來的丫頭,以後就交給你**了。”
那女人一聲嬌笑,舌頭舔在赫郎都耳垂之上,"我還以為暗主今個是想妙兒了,原來是為了這麼一個小美人。"
妙夫人雅媚的鳳眼掃向薑黎離時閃過一屢寒意,不屑中掩不住一絲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