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才覺得再這麼玩下去確實有點兒過分,把那白裙兒往包裹上一扔,提了酒壺坐到一旁說道:“好了,我住手了,別這麼大叫大嚷的,這大半夜的莫不要叫人說老夫欺負你個小娃娃。”清風不去管他,幾步跑到自己包邊,先擦幹淨自己的手,小心翼翼收拾著白裙兒,那叮鈴聲也就再這麼響了起來。清風用原來的白步帕仔仔細細的包好,包著包著卻發現兩塊布帕現兒個卻隻那麼一塊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步帕定和那正喝酒的老頭兒有關。清風黑著臉對老人家說道:“還有塊白帕子呢?你給我拿來。”
老人家聽到清風這麼一說,頗覺有點尷尬,撓了撓頭說道:“這個嘛,我當時被嚇到了,你也知道的,老人家嘛一被嚇什麼都忘得快,這個。。。。。。”
清風隻是看著老頭兒道:“拿來。”
老人家再度撓了撓頭,清了下嗓子說道:“我剛鼻子十分不通透,我記得用了後好像是扔那兒了,你去看下還在不在。”
清風不再理他,抱著包好的白裙兒跑到老頭兒說的地方,果然看見一塊白帕子,清風不虞有他,拿手撿起來,這還沒看便覺得手上黏黏糊糊,難受得緊,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麼東西。清風拿著白帕兒回到火堆前,怒視著老頭子。老人家被看得不自在,喝了口酒望著天道:“群星拱月,獨映深山一篝火;浪蕩少年,懷揣佳人一霓裳;橫批,男兒知羞否?”說罷獨自哈哈大笑起來。
清風本就臉皮子薄,被這麼一擠兌,臉比剛剛更黑。將手上那黏糊糊的帕兒扔在地上,坐到一旁,摸出剛剛打水的壺兒,倒了點水把手洗幹淨,在這麼東瞧瞧西看看的,覺得還是要在找個東西來包上一層才好,這一瞧一看的就又吧目光盯在了老頭兒身上,暗道要不去撕下一塊來,畢竟他穿的要比自己穿的要好上不少。老人家又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攏了攏衣服,似乎有點兒怕冷。
清風想了想也就作罷了,畢竟是老人家不是。在自己身上選了快幹淨的地方撕了片衣服,仔細在給白裙兒添了一層。剛剛跑夜路本就掛破了的衣服,這會兒到是更破了點。清風收拾好自己包裹,卻聽那邊老頭兒正咋把這嘴巴,回過神來自己爺爺的酒壺還在那老頭兒手裏,回頭一看正見老人家往自己嘴裏倒酒。清風感覺今晚上倒是把以前的氣都給生完了,隻得對著老人家和聲說道:“老爺爺,把酒壺還我怎麼樣?”
老頭兒正喝得起勁,聽到清風這麼說隻是那眼睛瞟了一眼清風道:“老夫姓典,名江山。威風吧?”清風沒有答話隻拿眼睛看著老頭兒,老人家喝了口酒轉過頭見清風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碎碎念道:“不就是拿了件女兒家的衣裳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想當年我還偷過女子**呢,大不了我不給別人說就是了。”老人家邊說邊拿眼看清風,見清風還是那個樣子仰頭在喝了一大口說道:“好了好了,還你就是。”老頭兒剛打算把酒壺還給清風又想到一事兒,趕緊對清風說:“你可不能再外麵說我老人家欺負你。”說罷將手中的壺兒扔給清風,清風見狀趕緊接過酒壺,生怕灑了一滴,接過酒壺使勁往壺兒裏麵看。典江山見狀覺得好笑說道:“你那壺兒裝的酒,我可喝不完。”清風聽到老頭兒這麼說遂鬆了口氣,把酒壺裝進包裏,又從包裏在掏了個冷饅頭,再把包裹跨在肩上,邊啃饅頭邊往大路走。
典江山見狀招呼道:“喂,不就是喝了你點兒酒嘛,這大晚上你走什麼走,喂。”清風也不理他自顧自走路。典江山見清風走得遠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呼喊道:“這大晚上的,你,你倒是等等我啊。”說著揮了揮衣袖把地上的火滅了,往清風走的方向跑了過去,嘴裏兀自喊著:“等等我啊,大不了老夫吃點虧真收你做徒弟行了,野小子,叫你等等我。。。。。。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