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我就不懂了,怎麼!?比賽不是生死不倫麼,死了傷了是那些人沒本事,難不成還不能全力以赴要小心翼翼地擔心害怕傷到你們這些大門派的嫩苗麼!既然擔心,何必參加什麼比賽!?回去喝奶得了!”阮綠衣冷笑,腰挺得筆直,直得有些僵硬,她在故意硬撐,使用泥石流消耗實在太大了,必須找機會恢複一下。
“哼!小輩別太狂妄了,此時此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福眉夫人同樣冷笑,她細心地發現,這最後一分說話的氣息有些不勻,想必靈力消耗光了,這會竟然還敢向他們七大派挑釁。不止是福眉夫人看出來了,別的幾人均不是弱者,都感受到最後一分那細微的變化,隻是那隱藏得極深的對最後一分真實實力的那絲畏懼讓他們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此時已經有七大派的別的修士開始維護起秩序安撫那十幾萬似乎要爆動的修士,隻是十幾萬來自不同門派不同地方的人甚至還有不少高階修士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安撫得了,還有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修士趁機結黨齊聲抗議起來,最要命的是最後一分的狂熱分子更是根本不聽勸,場麵隱隱有越來越亂的的趨勢。若不是環形廣場與中間的比賽區域之間隔著重重阻隔陣法,場麵肯定亂得不可收拾。
“是麼!?你確定!?”阮綠衣掃了眼場外的十幾萬將要爆亂的修士,勉力抓出一把補靈力的藥劑猛灌,其中混著一部分靈液在其中,感覺靈力正以飛快的恢複著,身體就像充電一樣,感覺力量正在恢複。
看著阮綠衣喝補靈劑,七人均再次發力聯手增加壓力,可是卻毫無效果。七人共同鎮壓似乎對她一點作用都沒有,不知道是她麵上功夫做得好強撐著,還是實力強大得讓他們無法撼動,她仍然麵色如常從容淡定,隻有從她動作細微出看出她確實靈力消耗很大,這七人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實力是不是變弱了。
“說吧,你有什麼目地,或者有什麼條件。”冷玉君冷冷開口,若不是害怕觀戰廣場上的修士爆亂,冷玉君早就忍不住一掌拍死阮綠衣:“別太過份,你認為上麵那十幾萬修士會全是站你這一邊的?”
“阮姑娘,今日這十幾萬修士與我們七大門派均有目共睹,你是青年一輩中當之無愧的實力第一,但是這十大傑出青年比賽,可不僅僅為了決出十名傑出修士這麼簡單,這是一個讓整個元召星修士能借此平台觀摩比鬥百家絕學功法技藝,而卻因為你的加入讓這比賽失去它的本意。”貢紮阿美語重心長地看著阮綠衣說道。
“貢紮阿美,你認識此女?怎麼早先前不見你說。”愛博倫與其中幾人均測目。
“深淵魔頭的徒弟阮綠衣……”貢紮阿美也是有私心的,故意道出最後一分的身份。
“原來是她……”幾人再次震驚,眼中的輕視和長輩看小輩的目光
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心底湧上來的震驚夾著更多的畏懼。
“原來我真的這麼有名了啊,可是這比賽失沒失去它的本意,關我什麼事!?難不成實力比你們門中的嫩菜芽高些就不能參加比賽了麼?”阮綠衣一點也不生氣貢紮阿美道出她身份,反正遲早也是瞞不住的,可是不代表她笨,所以用極誇張地表情並將自己的聲音放大放亮讓整個賽場上的修士都能聽到,眼珠子一轉又壓低聲音看著這七人道:“要我退出比賽也不是不可以,把第四關第五關的所有獎品全拿來就行了,我這要求很低了,並不過份吧。”
七人一聽,十四隻眼睛同時一瞪。本來就抱著應下幾個肉痛條件先解決掉最後一分再說,卻不知原來她的目地真的就隻是為了求財!?打死這麼多青年才俊打殘這麼多本該有更高成就的青年修士,竟是為了第四第五關的獎品!?作為一名高階修士還能不能有點高氣節啊?隻是又一想,這麼多獎品可是彙集七大派的收集的各種極品寶貝,總價值也無法估量,單從第四關中其中一份來算就值近千上品靈石,十份一萬,第五關更是翻數倍不止,特別是第五關中冰宮出的三粒冰精凝魂露,就是一位聖階修士傾家當產求換一粒都沒可能換到,可想而知這總價值足已令聖階修士為之瘋狂。從來都沒有人想過把這些獎勵全數據為己有,一直理所當然地覺得每樣獎品都屬於每一個獲得名次的傑出修士的最終獎品,所以沒人會有這麼多獎勵隻給一個人的想法。他們如果把所有的獎品全給阮綠衣的話,那他們這七大派的臉也算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