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魂針咻咻咻地射出抵擋他劍上劈過來的勁氣。她不停地閃避著九星踏月,同時圍著藍宇斯周身不停攻擊打轉,竟無法發現他這套戰技的弱點在哪,不僅速度不減攻擊不斷地向她攻擊,還能將自己全身包裹在劍影中,根本難以找到他的弱點。阮綠衣心中思量,看來隻能使用暴力與他相鬥了,對於這樣的修士,一切技巧都沒了用處,當然除非等他消耗完靈力也不是不可以。這樣的戰技對於一個八階修士來說消耗是巨大的,她隻是沒想到,藍宇斯一上來就用這種大招數,像跟她有多大仇似的。
不僅阮綠衣心中驚訝,就連藍宇斯也震驚不已。最後一分竟然能躲過他的九星踏月的七踏?八踏已經是他能掌握得比較純熟的極限了,後麵兩踏他已經沒能力再踏下去。可是‘九星踏月’的前七踏能是一般人可隨便躲閃的麼?而阮綠衣總是在攻擊到來的前一刻確實無誤地躲過去,難道對方看得清九星踏月的攻擊軌跡?
這可是他最強的絕招,更是冰宮最頂極的戰技,一般弟子根本沒資格修習,是他花費了無數心力人才習得的戰技。單憑這一戰技足以傲視鳳裏希大陸,還隻有在遇上真正高手才會使用的戰技。
他知道不能跟阮綠衣她耗下去肯定沒有任何優勢的,隻是萬萬想不到一直引以為傲的神級戰技竟然被躲了過去!就連九星踏月連帶出來範圍極大的勁氣波也沒能正麵傷到對方分毫!一招九星踏月用完,已經消耗掉他大半靈力,可恨的竟然沒有產生一絲作用,隻有整個擂台被震得片片龜裂才證明他確實使用過九星踏月。立即抓了把快速恢複靈力的藥吞了下去,也不等靈力完全吸收恢複,立刻持劍以冰宮特有的戰技連續不停地攻擊過去,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墨色光芒籠罩而去,根本不給阮綠衣任何反擊的機會。
“神技用完了?靈力消耗大吧?!該我了!”阮綠衣強壓著被‘九星踏月’鎮的氣血翻湧的難受滋味。
她身法極快,不過卻還挨了幾下攻擊,好在穿著靈級套裝加上她在套裝上布的大堆陣法和她本身的防禦力也非同往日,七八階左右的修士的攻擊根本耐何不了她,主要還是防著對方再使用那強悍的神技。見對方的攻擊並不能傷到自己,心中也大定,隻要對方不使用神技一切都好說,她腳步立馬放慢一些,開啟靈力護盾,狠狠地挨了數下墨色劍氣,隻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寒氣撲麵而來,不過並沒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隻是護盾被擊散,身上的陣法‘噗!噗!’地全數被毀。
果然不槐為最強實力的冰宮弟子,阮綠衣如是想著,這會兒她的泥石流也正好醞釀完成。
“最後一分是什麼怪物,竟然正麵挨了數下攻擊,卻像一點事都沒有一樣!那可是八階修士的攻擊!”眾修士早就驚得有些麻木了,這會兒更是有點不淡定了。
“她身上帶著防禦力強悍的法寶或者寶衣吧。”
“最後一分身上肯定有不少了不起的法寶等物,要不怎麼就能躲過神級戰技的攻擊,還拚著挨了數下八階威力的攻擊都沒事呢!?”使用法寶都是需要時間需要分神控製的,所以在比賽過程過還沒有人有機會使用法寶攻擊防禦,但也不排除那種觸發性製比較高端強悍的寶法,但這樣的法寶在大多數人一生中連見都不可能見過。
“快看!那是她最強絕招泥石流!終於再次見過這招了!”
“泥石流!?這麼土的名字,誰起的……我的神!又一個神極戰技麼?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眾修士的情緒隨著阮綠衣的表現起起伏伏著,感覺就像從高空掉落又被拋上更高空似的刺激不已。
阮綠衣的泥石流如連綿巨山崩塌奔流滾下,連綿不絕的向瞪大雙眼驚恐地呆在原地的藍宇斯撞去。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跑不了,全身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了似的,這才應該是‘九星踏月’一踏震身的威力!藍宇斯竟瞬間了悟了!
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被驚嚇的,此時他身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終於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這時的阮綠衣在他看來如一位真正的天神一般,他就像那弱小的螻蟻在她的府視下戰戰兢兢,這樣的感覺他既陌生又熟悉,隻有在那人的身上才感受到,這怎麼可能……藍宇斯瞪大雙眼,就在他認為就要如一隻螻蟻一樣被碾死的時候,忽然禁錮他的力量一鬆,好像被人用力一推狠狠地摔在擂下。
怎麼回事!
頓時全場嘩然!
“哼!這就是所謂的公平公正的十大青年大賽?!”阮綠衣的泥石流狠狠砸在擂台上,將半個擂台瞬間砸爛成碎渣,已經無法再自我恢複。她驚怒交加,看著這七位上台阻止比賽的九階修士此時被她的泥石流氣勁震得向外倒退得站立不穩。
“哇!怎麼回事!這些七大門的主持修士怎麼插手比賽秩序!”
十幾萬不明所以的修士頓時騷亂成片:“九號擂台毀了!”
“這些七大派怎麼可能坐不住,十個擂台在兩小時之內被同一人霸占九擂,十大傑出修士隻怕最後隻有一個人。隻是他們這樣衝上正在戰
鬥中的擂台來是不是來些過了,這十大傑出修士比賽就要名存實亡了吧。”有眼力的修士分析道。
“不錯!這樣的案例一出,以後誰還會參加這沒有公正可言的十大修士比賽。我們要抗議!”眾修士紛紛讚同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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