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腹誹了家夥一番後再閉上眼睛,不料看到了還是那家夥。三番五次之後,霜風放棄了。今日是中了魔障吧!
找了處舒適的位置盤腿坐下,霜風伸手在懷裏把昨晚那人給的東西掏了出來。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機會好好的研究這活計,初次見苗空,白白淨淨一副書生模樣,真想不到他還這等本事,輕而易舉的從宇文宇手中弄到了東西。
莫不是宇文宇也是隻兔子?苗空那副無害模樣,瞧著就想讓人蹂躪。想著想著霜風得瑟的笑出了聲,宇文宇要是隻兔子那晚水下一吻就再好解釋不過了。
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霜風得意的笑忘形了。直到發覺樹下眾人目瞪口呆的望著她,霜風才悻悻的拉回表情,臉差點都被她笑僵了。
“沒見過自娛自樂的麼?”霜風瞟給眾人一個白眼,既而轉過身去。
幸虧剛剛神遊時手中那玉佩沒掉下去,落下去估計就有去無回了。霜風拿起那東西細細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紫玉的質感極好,指尖觸摸竟如羊脂玉般的滑膩。狂傲的麒麟躍然於上,神采較之“上善”門前的那兩隻更甚。
霜風提著那金黃的穗子將玉佩懸於空中仰著頭看了看,日光映襯下玲瓏剔透,竟似水晶般的透明,這種材質霜風真的從來沒見過,無道那那麼的多的寶貝也沒有一個與之相似。
不是霜風孤陋寡聞,而是宇文宇的東西確實是好。難怪失了東西會他一幅如喪考妣的顏麵。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霜風自認為算不上個君子但也不能做小人,宇文宇的紫玉玉佩她是沒打算著占為己有,不過也至少要霸占個小半個月,那主仆二人給她下的蠱還未解,不攪出幾件事安慰下自己,這內心是無論如何不會平衡的。
葉氏理論其四:“滴水之恩”當湧半泉相報。
霜風掏出“破空”小心翼翼的戳了兩下那玉佩的邊緣,“破空”本就鋒利如斯,削鐵如泥,然觸及玉佩卻毫無反應,當真好材質。玉佩反麵光潔平整,無任何紋飾。但仔細觀之,霜風卻意外的發現了玉佩正中央位置有直直一條痕跡,指尖輕觸,感受不到凹痕。
這凹痕到底是在表麵還是在裏麵,等她再研究時卻又發現那痕似有似無,對著玉佩擺弄了半個時辰霜風唯一的收獲便是認清了那麒麟。
山風刮的那枝椏呼呼作響,還有一處呼呼作響的是霜風的肚子。真是不知道宇文宇臨走之前為什麼還要改注意。把她晾在這既沒吃的也不能隨意走動,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倘若她不上山興許還能去調戲下美男子,會會他一眾下屬,比如九千歲,比如秦美人,收收情報也好,再比如說調教調教秋秋那丫頭片子,哪一樣不比現在強。
霜風仰天暗自歎了一口氣,默默數著羊,祈求著她的苦日子快點到頭。
然如意算盤還未打響,突發狀況就出現了。
盤坐在樹上,遠遠的能夠看見禦林軍,禁衛軍整齊有序的站定,威嚴的龍旗迎風鼓脹,內殿一片森嚴。
忽的在霜風視線範圍以內偶然發現那些木頭似的軍人嘩啦啦的移動起來,往正殿的某一方向湧去,霜風神情變的專注起來。心中暗自揣測著莫不是有事情要發生。
緊接著,一小隊人馬從正殿之中疾步而出往霜風這個方向而來。她把玉佩往懷裏一揣“突”的一下從樹上跳下,地下的人顯然也被那疾步而來的禁衛軍給吸引住了,七嘴八舌的亂哄哄吵做一團不明白何事發生。
但霜風卻是感覺到了劍拔弩張的氛圍。
果不其然,那隊守衛站定之後,守衛頭子上前厲聲喝道:“聖上有令,楚王陽王的人列隊站好。”
“這位小哥,有什麼事發生了?”霜風感覺到了不對勁,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大膽,皇家密事豈容你等宵小打探,活的不耐煩了?”那守衛頭子臉色並不和善,打著手勢指揮著一眾人等列隊。
霜風老老實實的站定在宇文宇的人馬之中,四周都是禦林軍的守衛,霜風即使想溜也沒有機會,無數雙眼睛正盯著她這塊地。禦林軍的統領後成依然將此地守衛的嚴嚴實實,不僅一隻蒼蠅飛不進來,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把楚王陽王的人都給我帶走。”那人威嚴的吩咐著下屬。
霜風一聽這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