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除了在那少數男人手中撈不到好處之外,但她卻可以自由的,跟大多數的男人做買賣。
隻是她畢竟要被三十多個男人奴役。那些男人看到她就會對撲向她。
於是她也就沒那麼多餘力去做買賣了……
所以她在這裏的處境,隻會是越努力越糟糕。
到最後,錢沒賺到,身子還垮掉了,甚至還欠別人錢。
因為在她沒能力伺候她的“交易夥伴”之時,為了女兒的口糧,她隻能問人借錢。
然後再以身償債。
而這也就是她辛辛苦苦的伺候眼前的這個胖子無數次,最終卻是反過來,欠人家大約一千米元的原因吧?
她先在人家那裏拿了錢,但卻因為身子不給力,而沒能償還上……
“你剛才有提到你丈夫。”知道了瘋人院“某些”女人的處境之後,張振東也就懶得和蔡氏昭聊她的生存方式了,而是轉移了話題。
而張振東根據蔡氏昭的生存方式,的確是舉一反三的,猜到了其他那些,跟她的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女人的處境。
何況張振東在之前在殺進瘋人院的時候,路過病人宿舍之際,也跟一個戰鬥型工作人員的、宿舍裏的一個神智正常的女人交流過。
那女人也說了,如果她不伺候那戰鬥型工作人員,她就要承受皮肉之苦,下場會很慘。
可她若是從了人家,不僅能活的相對舒坦一些,還有錢賺。
其實那個女人的處境,跟眼前這蔡氏昭的處境,是差不多的……
而很多類似於這樣的女人,她們也是如此痛苦而屈褥的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
不過張振東相信,要不了多久,楊明麗就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會妥善安頓類似於蔡氏昭這樣的可憐美婦。
“他不是我丈夫……”蔡氏昭憎惡的搖頭道。
“那他是什麼東西?你剛才還說,他是蔡文雯的爸。”張振東不解。
“他是個吃軟飯,還縱情酒色,嗜賭如命的男人。他也是我的男朋友。”
蔡氏昭嫌棄的說。
“這樣的男人,你居然還把他留在家裏?還說他是你女兒的父親?”張振東依然不解。
“因為我是孤兒,雯雯是單親媽媽,當年我在酒吧工作,被人弄暈了之後就有了她。我也不知道她父親是誰……所以,失去了我的庇護之後,雯雯就要舉目無親了。”
說到這裏,蔡氏昭很是無奈的咬牙道:“說起來,我被困在這裏,也不過就五年的時間。而被困在這裏之前,我已經跟那個男人相處一年多了。我也早就發現他的諸多惡習了。可我剛要跟他分手,我就慘遭胡月天毒手。”
“你具體是怎麼落到胡月天手中的?”張振東好奇的問道,同時他指了指蔡氏昭的腿。
蔡氏昭低頭一看,頓時就嫌棄的皺眉。
因為張振東剛才救了她之後,又把她扔到地上過。
所以既然側身又背脊朝上的在地上躺過她,腿上就有一些髒兮兮的痕跡了。
“說起我落到胡月天手中的緣由,那也怪我自己貪心!”蔡氏昭嫌棄又淒苦的笑了笑,就又走向洗手台,然後她先把她翹到了台子上,打開水龍頭,準備澆水洗腿。
看到她洗的艱難,張振東猶豫了一下,就去幫她了……
“因為你的貪婪,才讓自己落到胡月天的手中,怎麼說?”張振東用手接一捧水,淋到蔡氏昭那髒兮兮的地方,蔡氏昭就立刻自己搓洗起來。
這個時候,麵對貼心的幫自己清洗腿部的張振東,蔡氏昭心裏又有些迷糊了。
若說這個男人不喜歡我吧,可他卻是救了我。
還幫我整理過衣服。
更是躲在我後麵,用欣賞的眼神看了我很久。
現在還幫我清洗……
可若他喜歡我吧。為什麼麵對我的取悅,他無動於衷,還會忽然嫌棄起來?
“你到底是怎麼落到胡月天手中的?”張振東接了第二捧水,澆在了蔡氏昭的膝蓋上。
見她表情恍惚,手掌機械的搓洗著,沒有把剛才的話說清楚,張振東隻好再次問道。
“原本我是吉雅村的人,也是吉雅村診所的唯一大夫。帶著女兒,在那裏工作了七八年!單親媽媽的身份,讓我受盡了村民的白眼。可天生麗質卻是讓很多男人,對我垂涎萬分,讓被女人們對我無比妒恨……”
那蔡氏昭又稍微側腿,把大腿上的髒痕對著張振東。
等張振東把水淋上來之後,她一邊洗著,一邊說起自己來瘋人院之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