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渾身髒兮兮的鬼樣子,也值那麼多錢?那多郡提供特殊服務的場所多的是,那些搞特殊服務的女人,姿色不輸給你的,人家埋頭苦幹一晚,也就兩三百夏元吧?”
張振東非是刻薄之人,所以他說這些話,也不是為了侮褥蔡氏昭的。
而是試圖用自己的毒舌,讓蔡氏昭感到憤怒,羞愧……然後喚醒她的尊嚴!
說白了,張振東身為一大忙人,他的時間很寶貴。
他不會這麼清閑的陪一個埋汰的女人嗶嗶來嗶嗶去的。
他的每一句話,他的每一個行為,都藏著很深的目的性。
都是為了順手攙扶這女人一把,讓她的膝蓋骨變硬,以後好好做人!
而事實就是,麵對張振東的“糟蹋”,蔡氏昭的確是生氣了。
可她並沒有被張振東喚醒尊嚴感。
她反而是破罐子破摔的跪了下去,就要弄開張振東的拉鏈,且仰頭冷笑道:“那你給我兩百五十萬總行吧?放心,我可是很厲害,很會伺候男人的,絕對能讓你在十分鍾內上天。”
言畢,那女人吐舌一笑,顯擺了一下她那不算白的牙齒和不算紅的嘴唇,這才又低頭,去弄張振東的褲子了。
“你是不是真的很缺錢?”
見自己好心好意的“糟蹋”,並沒有喚醒此女的尊嚴感。
反而讓那女人徹底降低身家,打了個五折,豁出一切也要在這裏達成一筆交易!張振東也就懶得浪費時間對她毒舌了。
然後張振東推開她的手掌,且拿著她的胳膊,將她拽了起來。
“是啊,我女兒就是來討債的……”而張振東的問題,似乎戳中了蔡氏昭的一個痛處,所以她立刻就溫順的垂下雙臂,拉聳腦袋,氣息慘烈的苦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剛才似乎也說過,你欠他的錢?”張振東走向那個壞男人,冷聲問道。
而壞男人此時依然坐在馬桶上,不過這個時候,雙手被張振東捏碎的他,已經疼暈了。
“對,我欠他相當於一千米元的錢。”蔡氏昭跟上張振東,用嫌棄的眼神看著那男人。“要不然,我怎麼會在他麵前如此溫順?這死肥豬太惡心了!”
“你說你是怎麼混的?明明都陪人家開心了。怎麼還欠人家那麼多錢?”張振東皺眉,恨鐵不成鋼的回頭,狠狠的揉了下蔡氏昭的腦袋。
一千米元雖然在張振東眼裏不算什麼,也就六千多夏元而已。
可是看了看蔡氏昭這渾身上下,還不到三十夏元的衣服,張振東就覺得一千米遠對蔡氏昭而言,的確是很大的一筆債務了。
可張振東還是想不明白,此女明明都陪那家夥開心了,最後為何還反過來欠人家的錢?
不應該是那男人欠她的錢嗎?
這個時候,蔡氏昭的腦袋雖然被張振東給弄疼了,可她卻依然陪著笑臉。
就因為她認出張振東是有錢人了。
所以被有錢人弄疼,她都可以忍受。
“我也不清楚啊,辛辛苦苦的為自己厭惡的男人幹活,最後幹著幹著,我沒得到什麼錢,還債台高築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蔡氏昭還一邊賠笑說。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男人在這醫療部還是個名醫,身份地位頗高。我如果不順著他,也是沒好果子吃的。”整
理好頭發之後,蔡氏昭又補充著,訴說著自己的無奈。
“那你在這裏的處境,到底如何?”張振東皺眉問。
“我是胡月天的奴才,是戰鬥型工作人員裏麵的、擁有隊長身份以上的男人的奴才。但在其他人的麵前,我是有絕對的自由的。”
蔡氏昭假裝不好意思的笑道:“而這裏隊長有三十個,也就意味著,我要對三十個男人,千依百順。”
“那你在這裏就沒有工資嗎?”張振東悲憫的歎了口氣。
同時也在心裏腹誹,難怪你丫的會被掏空,會被弄壞五髒的平衡……
原來,你是三十多個男人的奴才。
可你又是這麼漂亮!
“我在這裏沒有薪水!胡月天是院長,我是他的奴才,他怎麼會給我工資呢?”
蔡氏昭俏臉一沉,是真的傷心了起來。
“然後,你養活女兒的錢……是怎麼來的?就是靠掏某些男人的腰包?”張振東問。
“是啊!我就是跟類似這種身份地位比我高不了多少,但也沒資格奴役我的男人和工作人員合作,才能得到一些小錢。畢竟,我失去了自由,隻能呆在這裏,又不想女兒餓死……”
蔡氏昭說到這裏,就有些哽咽了。
張振東明白了這女人的處境:在瘋人院,她隻是少數男人的奴才。她的身份,在麵對大多數男人的時候,都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