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回國後已經是晚上,公司兩個秘書部的員工已經守在機場外麵,小熊開車把重海域和顧唯送回家,工作上的事情等到明天去了公司再處理。
不僅是從洛杉磯到公寓的路上,就連回家之後,重海域和顧唯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並不是重海域不想對顧唯說什麼,而是隻要重海域靠近顧唯,還沒有張口就看到顧唯偏過頭或者躲開了他,看到顧唯冷漠的側臉和背影,重海域所有想說的話全部卡在喉嚨裏,不知道如何說出來。
已經將近十天沒有住人的公寓裏麵落上一層淡淡的灰塵,顧唯走進來就嗅到一股冰涼的氣息,她習慣性打開電視機和暖氣,兀自洗了澡鑽進被窩裏開始睡覺。
十五個小時的機程讓顧唯感到疲憊不堪,再加上落水後留下的後遺症,從飛機上下來的顧唯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此時此刻隻想好好睡上一覺。
偏偏某個人就是不讓她如意。
顧唯在臥室洗澡的時候,重海域就快速在客廳的浴室裏洗了個澡,起初顧唯鑽進被窩裏的時候還沒有發現重海域的存在,剛躺下就感覺到一雙手迅速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的肌膚相碰卻讓顧唯產生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雖說她已經習慣了和重海域坦誠相見,隻是現在讓她覺得十分不情願。
於是顧唯快速掙開了重海域的懷抱,裹著被褥從床上爬了起來。
“今晚你睡書房。”顧唯居高臨下看著赤身裸體大喇喇躺在床上的重海域,對方在顧唯的注視下一點也沒有害臊的意思。
“為什麼?”重海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沒有為什麼。”顧唯依舊麵無表情,隨後她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既然你不想睡書房的話,那我去睡書房好了。”
說完顧唯就要走。
重海域連忙從床上起來攔住顧唯的去路,他比顧唯高出一個頭,也就是說顧唯垂下眼睛就可以看到重海域雙腿那家夥,跟主人一樣大喇喇在空氣中挺立著。
流氓。
顧唯心裏罵道,表麵上依舊保持著麵無表情的樣子,瞪了一眼一動不動像座巍峨的山一樣佇立在自己麵前的重海域,啟唇:“讓開。”
“不讓。”
“我說讓開。”
“我說不讓。”
“……”顧唯無語,她見慣了重海域厚臉皮的樣子,不過每次都因為重海域的厚臉皮而心塞,她又不可能把重海域暴打一頓。
“那我們就這樣耗著吧。”重海域裹著被褥直接坐在地毯上,沒想到緊接著重海域也直接坐了下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
顧唯有些火了,抬腳就要去踹開向她靠近的重海域,但是很快她的腳裸就被眼疾手快的重海域抓住了,並且重海域抓著她的腳裸輕輕往他那邊一帶,猝不及防的顧唯就向重海域靠了過去。
“是你自己過來的。”重海域含笑的聲音在顧唯頭頂響起。
“混蛋。”顧唯罵道,便想掙開重海域的懷抱。
但是重海域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讓顧唯如願以償?
“我讓你放開我……”
“不放,明明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為什麼要讓我來委屈放了你?”重海域輕而易舉打斷了顧唯的話,打橫抱起她就往床上走。
顧唯拚命掙紮,然而她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當然她也知道即便自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不可能從重海域的懷抱裏麵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