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舅舅,這裏好美哦!”
剛滿十八歲的棉花正是浪漫公主心的年紀,哪裏能抵抗如此純天然的美景,一路歡笑著奔跑著衝進了那片花田。
蘇哲站著沒動,因為他覺察到了特殊聯絡器在震動,掏出特殊耳機卡在耳朵上,低沉的說道:“說。”
唐淩的聲音傳出來:“雲都一切都在掌控中,隻是穆炳燦十分狡猾,可能察覺到了我們的追蹤,一路上不停地變化路線,所幸我們並沒有跟丟。”
“嗯。繼續。”
“老大請放心,我們天擒這次哪怕傾巢出動,也必然不會失手。隻是,目標在意大利下船的時候,貌似跟天裁的人有聯絡,您要不要去見見表小姐,出麵打探一下?”
蘇哲沉吟了一下,這次行動關係著父母的死亡秘密,更關係著蘇氏的未來,不容半點閃失,按道理他應該立刻回去坐鎮。
蘇哲抬起頭,看看已經在花田裏追逐蝴蝶的小東西,粉色的裙子跟紫色的花相映成趣,就這麼回去,豈不浪費了蘇鴻好容易給他擠出來的假期?
棉花在花田裏越跑越遠,回頭一看蘇哲還站在原地,納悶的高聲叫道:“臭舅舅,不是去抓魚,幹嘛不走?是不是根本就沒魚,你逗我玩?”
小東西的笑臉讓蘇哲瞬間做出決斷:“唐淩,暫時不要借助左天裁,以免節外生枝。”
“是,老大。”
切斷聯絡器,蘇哲高聲笑道:“走咯,抓魚去!”也豪邁的大步跑進花田,抓住棉花高高的拋上天,在她吱哇亂叫落下來時再接到懷裏,好一番鬧騰,兩人才一起朝山腳下走去。
棉花開心的蹦跳著,一開始是看風景,但眼神卻越來越離不開蘇哲了。
他在她身邊大步走著,身上的襯衣隻扣了最中間的一粒紐扣,被海風吹拂的卷了起來,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柔軟的雪白亞麻褲子被風吹得緊貼在腿上,那大長腿的輪廓無比的誘,人。
還有臭舅舅那俊美的五官,以及迎著陽光微微眯起的眼睛,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如同行走的荷爾蒙,帶著濃鬱的誘惑氣息,讓她不爭氣的一陣陣發軟,連腳步都邁不動了。
棉花暗暗懊惱,這無人島是有什麼鬼作祟嗎?為什麼總讓她產生強烈的欲.望,為什麼現在她一點都不想去抓魚,隻想抱著臭舅舅緊緊貼著他?
難道,這一次洛千禧給自己吃的巧克力裏麵,那春毒是持久性的?
棉花看了看他,試探的說:“舅舅,你毒好了嗎?”
大步走著的蘇哲一臉燦爛說:“可以說好了,也可以說沒好,現在咱們先去抓魚。”
棉花臉色一暗,好生沒趣,暗戳戳罵蘇鴻,幹嘛把她跟臭舅舅安排到這裏來過二人世界,搞得她跟豔鬼上身了一樣花癡,而臭舅舅卻仿佛拽起來了的樣子。
正在跟一幫狐朋狗友喝酒的蘇鴻,忽然間打了個冷戰,附帶三個驚天動地的噴嚏,猛想起親哥跟小花花的旅行一定很有趣,臉上浮起了壞笑。
親哥啊親哥,誰讓你對著親弟弟拚命塞狗糧的,還整天一副被小花花限製欲求不滿的樣子,這次我就替你滿足心願,讓你吃飽喝足再回來,哇哈哈!
蘇鴻心裏泛濫著惡作劇的愉悅,一杯有一杯的酒下肚,一會兒就喝的臉紅脖子粗的。
依偎著蘇鴻的,是穿紅裙子的景珊,再次給蘇鴻滿上一杯酒,笑盈盈說:“鴻哥,你行不行,不行就少喝點吧。”
“行,男人怎麼能說不行?要不要驗證一下?”蘇鴻豪爽的接過酒,他的心情好哇,哥哥開心,他也開心。
人生有美人美酒就是好。
景珊嬌嗔道:“討厭,你好壞,人家是問你喝酒行不行。”
蘇鴻正經臉:“小珊珊,難道你不是說喝酒?你真下流。”
景珊不依:“鴻哥給我挖坑,今天非要喝死你。”
“來就來,誰怕誰。”
景珊是通過朋友認識的蘇鴻,兩人第一次見麵時候,蘇鴻是有點看不慣她的。
當時他們正聊天,突然景珊半點都不遮掩,就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嚇了他一跳,同時將路過的一個服務員差點嚇哭。
隨著兩人的接觸,漸漸的他發現景珊是一個真性情有個性的女孩子。原本蘇鴻就是紅粉知己遍天下的性格,跟這個姑娘在一起聊美容,說電影,談小時候的趣事,話越聊越投機,也就成了朋友了。
蘇鴻以前遇到都是那些捏著鼻子說話的俏美人,這個景珊外型特別妖嬈女人味,身上卻有一股男人氣息,七八個漢子喝酒都喝不過她。
蘇鴻仔細觀察,這景珊對身邊的幾個公子哥兒說話都特別豪邁,唯獨對自己還像個小女孩,這個小小的發現,讓他處於很興奮的狀態。
有人說女人在喜歡的人麵前才會保持小女孩的天性。
景珊一口一個鴻哥,叫得他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