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走出門去,將門關上了。
這貨終於走了,再不走真要懷疑他要麼是腦袋少根筋要麼是真色狼了。事不宜遲,趕快洗白白洗香香!
肖天然想到這兒就迅速寬衣解帶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立馬將自己脫光光。可是,這個時候,浴室門突然就開了。
臥槽尼瑪啊!她嚇了一大跳,趕緊撲通跳進了浴桶裏將身體都遮擋了起來。不過由於用力過猛,水花沒壓好,濺了來人滿頭滿身。
來人驚呼一聲,本能地跳了開去。
聽這聲音來人是歡顏?不是某隻色狼?還好還好!
她安撫好自己的小心髒,若無其事地在浴桶裏開始洗香香。
歡顏用手抹去眼睛上的水,方才睜開眼睛看得清楚了些:“少夫人,這個是公子叫奴婢拿進來的屐鞋,奴婢放在這邊了。”
原來是這樣,真是虛驚一場。
“嗯,你出去吧!去換身衣服,別著了涼。”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冷的天,這古代得了風寒也是要命的事情。
“是。”歡顏知道她洗澡從來不讓人伺候的,便退了出去。
歡顏換好衣服後,又進來了幾次,提了好幾桶水進來,可以說是源源不斷,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想用多少就用多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舒舒服服洗完了澡,換上了幹淨的衣服,穿上屐鞋便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正遇到歡顏吭哧吭哧又提了一桶水進來,看到她已經洗完了,便尷尬地停了下來,在那裏喘著粗氣。要說歡顏這丫鬟在農村裏長大,有的是力氣,平日裏也比較勤勞肯幹,可是今天是怎麼了,勤勞過頭了吧?
她疑惑心起,問道:“歡顏,今日怎麼燒這麼多水?”
“是……是公子吩咐的。”
果然是那個大白蘿卜幹的好事,可是這用水量都夠三個大白蘿卜洗三遍了,洗她這個小身板有必要這麼鋪張浪費嗎?有問題!
“把公子和你的對話原原本本和我說一遍。”
看到少夫人突然變凶了起來,歡顏便有些怯怯的:“奴婢送完屐鞋出去,被公子看到了,問奴婢怎麼滿身是水,奴婢說奴婢進門的時候,少夫人在拍水花,才將奴婢濺濕了。”
嗯,這描述倒是符合事實,不過……
歡顏繼續說道:“所以,公子就讓奴婢多燒些水提進去,讓少夫人玩得盡興些,說是路上估計就沒玩這個的時候了。”
她很是納悶:“……玩?玩什麼?”
“奴婢起先也不知,後來想著應該是拍水花玩兒吧!”歡顏發現每次她開門進去,這浴桶裏總會拍出一些水花來。
尼瑪!拍水花玩兒,這是被你嚇的好嗎?每次門一開,她都以為是那隻色狼要進來。
她頭疼無比,揮揮手:“歡顏你去將裏麵收拾一下就去休息吧!”
“是。”歡顏如蒙大赦,進門收拾去了。
肖天然是在書房裏找到的貫白丘,見他也已經換洗一新,正坐在桌邊拿著一卷什麼書聚精會神的看著。想必是回他原來的閣子裏洗過了,發梢還有些濕漉漉的散在肩頭,看上去精神奕奕的。聽到動靜,他轉過臉來看她,然後莞爾一笑:“好了?”
哼,不知道他是在問自己洗好了呢還是玩好了?不過看他眼中戲謔的神情,多半是後者了。所以她並不作答,隻是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來,然後在他身邊坐下了。
將書翻開,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才看了一眼,她就覺得不對勁,這上麵寫的都是什麼呀?難道這裏也有蘭陵笑笑生?
她便去看書的封麵,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尼瑪,什麼《山野豔事》,豔事也就罷了,還要在山野裏,夠勁爆的啊!想不到這貨的書房裏還有這樣的書,不對啊,看永安貫府裏的書蠻正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