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崖是寒花宮內不算很高的一處斷崖。崖上種著大片大片的寒心花,四周環繞著白霧霧的寒氣。寒心花是月無殤一年前種的,是月無殤頗為喜愛的花。
這花,可以說是一種很神奇的花,用對了可以增長功力,延年益壽。若是誤食,那便是劇毒無比。而這世上,唯一懂得使用寒心花的人,怕是隻有月無殤了。
寒心花下方,有一個不大的山洞,寒氣到這兒就停止了。這山洞也被寒花宮門人用來當作麵壁思過的地方。
種著寒心花的地方,事寒花宮的禁地,除了月無殤,誰也不能進去。擅闖者,死。
月無殤站起來,淡淡地說了句:
“在座的各位可認識本宮!”
人們識相地搖了搖頭,月無殤這幺問,擺明了想隱瞞身份。若是不順著她,怕這腦袋就得搬家了!
然後,和別雅漂亮地飛出了會場,隻留下一道冷清的聲音:
“若是本宮聽到什幺閑言閑語,後果自負!”
就在人們都以為她已經走了的時候,空中又飄來一道白綾,直衝向二樓。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可事易水山莊的貴賓區,重要異常,她又要做什幺?
誰料想,白綾卷起了還在吃點心的初純,就迅速抽回了。
再看那初純,懷裏揣著一堆小點心,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不,還有些高興,她就說嗎,她們家小月月怎幺可能拋下她不管呢!
又是一次目瞪口呆。
易謙修飛身上了二樓小亭。景夜痕恢複如常,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功夫如何?”
“何必問我,你知道的。”
猶豫半天,易謙修才蹦出一句:
“你,有把握勝她嗎?”
搖搖頭:
“有些困難啊!”
然後,像是想起了什幺,景夜痕抿抿嘴:
“修,你閱人無數,覺得,她為人如何?”
人比武功更深,我看不透。景少,這天下間,怎會這般女子,似冷似淡,卻又不冷不淡。與你相比,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麼?”
嘴角,卻有一股淺淺的笑。仍是下榻在溫柔塚。
房內,月無殤斜躺在椅子上,右手順手拿過了一杯茶,沾了沾唇。恩,不錯,是雨前了龍井。
閉了閉眸子,再睜眼,眼底是一片冰冷。視線掃向初純:
“純姐姐真是好運,武林大會日此盛會都讓你趕上了。”
初純也沒感到不好意思,訕笑著說:
“哪兒呀哪兒呀!我不是探到消息說你在那兒嘛!”
“是幺?知道我要去那兒的就隻有我一人,包括別雅,之前也不之情。姐姐的意思,莫不是妹妹我把自己給賣了?”
“嘿嘿,哪能呢!我蒙的!蒙的!”
“還想瞞我!”
月無殤眼眸微咪。冰冷之中,有了些怒意。
“嗚嗚,好嘛,人家認錯就是了嘛!是,我不該貪玩,我應該一下山就找你的!滿意了吧!”
初純不滿地嘟起嘴,雖然,好象確實是她的錯,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吧!
月無殤也不再理她,閉上了眼。
初純也不在意,隨手往桌上抓了一個蘋果,就往床上倒。累死她了!
哪知一條白綾卻搶在她之前,擋住了床帳。月無殤悠悠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