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宜的眼都不舍得離開,隻是朝賈碎碎的方向福身,嬌聲道,“也多謝公子。”
不公平,不公平,姑奶奶難得做一次好事,竟被所救之人排斥在外,看著兩人眉目傳情,賈碎碎擠入中間,隔開兩人,粗聲道,“操,早知不救你了,哪涼快哪呆著去,我肚子餓了,我們走。”後一句是對身後負手而立笑得風情萬種的花少白所說。
出門的路上賈碎碎不屑的對花少白說,“瞧你那小樣兒,瞅見漂亮姑娘就恨不得抱人家大腿。”
花少白不生氣,湊近,“你要是願意給我抱大腿,樂意之至。”
後麵的戰一戰二像是一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的樣子,隻是在那平靜的麵容下有兩顆欲看好戲的心,他們的兄弟戰五因為這個小姑娘的原因被主子調去做苦工,至今還未回來。由此可見,這小姑娘在主子的心中分量不輕。
身後的譚宜可憐的望眼欲穿,人家妖嬈傾城的花少白瞟都沒瞟她一眼。
在別院停留一天,所有人啟程直上皇都,留有管家和一些仆人看院子。
這次的馬車比前一次上檔次許多,不光裏麵精致,從外看也是氣勢磅簿,標準的皇家馬車。
皇都的繁華別致大氣是耀城所不能比與,不愧是首都,賈碎碎的小腦袋鑽出馬車窗口,應接不暇的欣賞這車水馬龍熱鬧無比的集市,可能是天子腳下,精秀的馬車轎子隨處可見,達官顯貴不少。
花少白慵懶的倚靠在軟被上,邪肆的眼睨了賈碎碎一眼,好笑的拍拍她的屁股,“小心你的小腦袋。”
賈碎碎坐回身,看著花少白,眼眨巴眨巴,滿眼問號的說,“你這是威脅我還是關心我?”
花少白早已習慣她時而不靈通的小腦袋瓜,一個翻身摟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再休息一會。”
賈碎碎也不掙紮,隨緣的閉上眼酣睡入夢。
再醒來時,天已黑下來,賈碎碎坐起身就瞧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對著自己笑嘻嘻,心髒一顫,咽了一口唾沫,抖著聲音說,“你不會是鬼吧?”
小丫頭笑臉僵住,嘴角抽了抽,“我長得像鬼?”
賈碎碎忙搖頭,顫聲道,“你哪有鬼長得白?”
小丫頭一口氣噎著了,白眼一翻向後倒去,倒在床的另一頭。
賈碎碎也不介意,小手拍拍心口,好似劫後餘生的歎息道,“還好鬼暈過去了,不會勾我的魂,我這輩子還想活長點。”
話音剛落,小丫頭唰的坐直起來,賈碎碎瞪大眼狂吼,“救命啊!啊!救命啊!啊!啊!”真是半夜凶鈴,不對,還沒到半夜。
花少白正和皇上皇後吃晚膳,一聽這鬼嚎,筷子一扔,話都不說一句,直奔東宮。
皇上扶著皇後一同擺架去東宮,倒要看看這女子是何人物,讓自己處於泰山神色不變的兒子這般失態。
嚎叫聲在皇宮頭頂盤旋,嚇得一些太監宮女哭叫道,“是冷宮裏的女鬼出來鬧了,要吃人了,大家快跑。”這些人第二天每人賞了一頓板子。
花少白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一母同胞的六妹和賈碎碎趴在床上有說有笑相談甚歡,心髒頓時鎮定下來,恢複以往的頻率。
“太子哥哥你來了,這個春花真有意思。”木花青上前挽住花少白的手臂。
花少白皺眉,疑惑的看著賈碎碎,“春花?”
賈碎碎坐起身點頭,洋洋得意的說,“是滴,瞧這名字,多喜感。”
此時,院外的太監方高聲喊道,“太子駕到。”
三人黑線,無語,進來都半天了。
“剛剛鬼叫什麼?”
賈碎碎迷離的桃花眼無辜的瞅著他,“沒有鬼叫啊,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聽錯了。”
花少白擺擺手,“算了。”
木花青見沒人理會她,不依了,“太子哥哥,我剛剛和春花說你今天抱她進皇宮的,她還不信,你來說,是不是你親自抱她進來的,掉了一地大臣太監宮女的眼呢!”她自己也掉了。
賈碎碎目光轉向花少白,既嚴肅認真又單純爛漫,花少白被她看得渾身發麻,移開眼,“咳咳,咳。”
“太子哥哥你說啊!我還告訴她你叫木花白不叫花少白,她硬是不肯相信,我和她打賭,要你親口同意我們其中一人的話,輸的人,就要隨便找個太監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