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東至馬離一劍損(1 / 2)

羽扇挑起賈碎碎的下巴,嘴角一抹玩味輕佻的笑,“誰許你私自偷溜的。”

賈碎碎扯出皮笑肉不笑的怪異笑容,打開抬著下巴扇子,“你真是自作多情,你以為你是誰?我需要偷溜嗎?”

“不偷跑,那你換什麼衣服?”

賈碎碎鄙視的白了他一眼,“你好像忘記我的性別了,我是女子,當然應該穿羅裙。”

“這麼大的火氣,你對宋玉到是溫柔許多,就這般不待見我?”花少白笑得深沉,眼裏陰暗。

誰對他溫柔了?賈碎碎露出潔白的貝齒,笑道,“嗬嗬,怎麼會不待見你,你這麼美,美的沒人樣。”條件反射,純屬條件反射,她吃軟怕硬慣了。

“恩?”花少白很滿意賈碎碎的狗腿,但什麼叫美的沒人樣?

“美的像天仙,嗬嗬。”這混蛋啥時候才滾。

天色漸暗,車夫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今日可能要在深林裏夜宿了”。

馬車拴在大樹上,月光透過樹枝綠葉散落下來,賈碎碎啃著幹糧,“大叔,這裏晚上不會遇上什麼野獸這類的吧?”

大叔點頭道,“不會,這條路我不知道走過多少回,什麼事也沒遇上。”

話音落,幾個身手矯捷,身穿黑色勁裝的蒙麵人衝了出來。

賈碎碎和車夫往後退去,“大叔,你不是說沒有事嗎?這山賊都來了,不會要劫色吧!不要,不要。”

車夫害怕的雙腿直打顫,“以前,以前是沒遇過事啊!”

賈碎碎的驚呼讓花少白眉心直跳,這小妮子又唯恐天下不亂,背靠大樹,一聲冷哼,“又是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不言,長劍一揮刺過來,花少白不再廢話,手持羽扇躍進黑衣人群裏。刀光血影,花少白一個翻身,羽扇過,血色噴出,黑衣殺手們個個出手利落直取要害,置人於死地的打法。

這批人比上次的強了不少,手腕一動,羽扇插入黑衣人的胸中,抽出腰間軟劍,“還不走。”花少白頭也沒回的吼道。

“我也想走啊,可是馬車和車夫都不見了,我怎麼跑。”賈碎碎大喊。

花少白一個回旋踢,黑衣殺手踢飛出去,還不忘送賈碎碎一個字,“豬。”

撇撇嘴,要不是你,會有這檔子事嗎?不過高手對招比電視裏的好看多了,一個黑衣人淩空朝賈碎碎刺來,她拔腿就往花少白那跑,“救命,救命啊!”

花少白反手一劍刺中那黑衣人心髒處,護著她與其他黑衣人打鬥,劍勢揮灑如虹。一人手握利劍疾步向花少白刺來,賈碎碎趕快讓步,小心殃及池魚,最後,……賈碎碎在暈過去前悲聲道,“我隻是來看戲的。”

醒來時躺在一個簡潔不失清雅的竹屋裏,屋裏空無一人,中間的兩個火爐子燒的正旺,房間裏很暖和,掀開被子亦不覺絲毫寒冷,撐住床板想起身,“嘶,真疼。”小手輕撫胸口喘氣,臉如白紙,透明的可以看見皮膚下的青筋。

“醒了。”花少白走進來,坐在床榻上。

賈碎碎沒好氣道,“你還沒死?”

“你就是嘴硬心軟,不然也不會以命救我。”

以命救他?玩笑大發了,誰想救他,她想避開,哪曉得後側有人正要偷襲花少白,劍鋒刺過來,她自個撞上刀子去。

花少白揉揉她的發頂,好心情的說“你現在必須得嫁給我了。”

她瞪大眼瞧他,“你沒事吧!病的不輕,就算你給我脫衣上藥,我也沒必要嫁給你。”

“這麼大的火氣,也難怪,女人來了那個脾氣都不會好,這也能理解你說話火藥味十足。”花少白笑的意味深長。

她不解的眨巴眨巴眼,思索半響,頓時,恍然大悟,蒼白的臉頰一點一點的變紅,“你……”好像就是這幾天來葵水。

“對,就是我,這裏是蒼林前輩的竹屋,你的傷是我處理的,裙子鮮血淋漓,以為下麵也受了傷,就褪下……我幫你換下衣褲,你昏迷不醒的幾日來,都是我給你按時更換,你豈能不嫁我。”花少白幽幽的道,滿臉曖昧。

她還有臉麼?賈碎碎吞咽幾下口水,眼睛眨巴眨巴,幹幹的說,“沒關係的,我不介意,事情就此揭過吧,休得……。”

花少白的吻輕輕落在她的額頭,很輕,很癢,像羽毛劃過。“好像又要替換了,你受了傷,我幫你。”

“別,嘶,我自己來,嘶。”按住他欲胡作非為的手,動作太猛,牽動傷口,賈碎碎痛的抽氣,眼淚花子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