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兒不滿“憑什麼?誰叫她不會武功的,不能因為她就不許我們使用武功。”
宋玉和花少白都不理她,徑直點頭同意,“好。”
“表哥。”蕭思兒嬌吟。
這馬不單是汗血寶馬還是一匹不被美色誘惑的汗血寶馬。
花少白跳上馬背,烈馬前蹄朝上直翻,他雙腿夾住它的腹部拉緊韁繩,烈馬橫衝直撞,人群都遠離,到安全地帶去。烈馬使勁翻騰,花少白穩坐不倒,烈馬不能甩下他。
也不怎樣,花少白嘴角掀起,烈馬突然不顧一切的趴下來,花少白的嘴角僵住。使勁用力讓它起身,它就是不動。
葛容無奈的笑道,“它就是這樣,打罵一點用都沒有,今日是請幾位高手催動內力強行帶過來的。”
花少白這口氣咽不下去,不想在賈碎碎麵前失了臉麵,使勁拽著韁繩。蕭思兒忍不住道,“你若是不行就下來,讓我的表哥來。”
見烈馬不肯起身,宋玉斯條慢理從袖子裏掏出一翠綠小瓶子,給烈馬嗅嗅,遠處圍觀近處圍觀的人看的稀奇,不知他這是何故。
不一會兒,地上的馬兒躁動不安,好似發病,葛容抬頭望著宋玉,宋玉漠然從容沒有異色,他便也跟著放了心。
明明難受之極痛苦之極,趴在地上的烈馬喘粗氣,倔強得很,硬是沒起身,得到這樣的結果,宋玉也不失望,他並沒有使全力,看了賈碎碎一眼,“到和你一樣。”聲音很輕很輕,隻有賈碎碎聽清了。
她瞪著桃花眼不明所以,和她一樣?她有趴在地上不起來嗎?
宋玉袖子一揮,烈馬平靜下來,算是他認輸。
“它是公馬還是母馬?”
葛容疑惑的瞧著賈碎碎,“公馬。”
得到答案,賈碎碎蹲下身,在烈馬的耳邊一陣嘀咕,離得近的人聽得一清二楚,她說,“你是不是不喜歡那些母馬,沒關係,你跟著我,以後我幫你找,你要是有喜歡的也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去追。”
葛容汗顏,這蕭蕭子是在拐他們的馬?這話說得……
所有都不信畜生能聽得懂人話,蕭思兒心裏嗤笑,“蠢貨,就你還敢和我搶表哥,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賈碎碎堅信這高傲的馬是通靈性的,烈馬睜眼,賈碎碎瞪大雙目,眼裏盡量表達出真誠善良沒有惡意。
烈馬在群眾閃亮驚訝的眼光中站起自己高大威猛的身軀,賈碎碎踩馬鐙上馬,用力,用力,再用力,上不去,賈碎碎一轉頭,瞥到有些人忍笑忍的嘴角肌肉抽搐,“我隻是看看這馬能不能受力?”
噗嗤一聲,大家都笑開了。
賈碎碎再接再厲,烈馬跪下來,微側它尊貴的馬頭,打個響鼻,賈碎碎坐上去,四蹄用力,起身,她得意的一笑,“看來受得住。”
四周的笑聲更嘹亮,宋玉親切和蕭思兒說著什麼,賈碎碎翻身下馬,這次的比賽賈碎碎勝利,三千兩黃金歸她所有。
葛容微笑,“蕭蕭子,馬不能給你,十分抱歉。”
曲終人散,賈碎碎抱著馬頭,說,“我也沒辦法,以後再來見你,我要走了。”她決定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看更美好的景色,賺更多的錢,這次她要一個人,沒有誰會永遠陪伴她。
“有事情,我要離開一下。”事情完後,我會去找你,宋玉默默在心裏說道。
蕭思兒笑臉如花,絕色容顏迷暈在場的眾人,她嬌聲道,“我和表哥走了,希望今日一別後會無期。”
深吸一口氣,賈碎碎抬頭給予剛出來的太陽一個燦爛耀眼的陽光笑顏,不留戀的轉頭哼著小歌離開,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開心的曲調,放鬆的心情,真好。
山道上,馬車裏,賈碎碎一身綠裙,木著臉低頭不言不語,一邊的花少白笑得風情萬種,賈碎碎本想換衣裳溜之大吉,哪知這家夥陰魂不散堵到她的馬車,二話不說就跳上車,車夫驚愕的瞪大眼,現在指不定怎樣幻想車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