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琪,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哼笑,他除了用這句話敷衍我,還能如何解釋?“司徒徹很疼愛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我才發現,其實他才懂得如何去愛媽咪。以前,我不懂去愛別人,也不懂珍惜別人的愛,分不清好壞,總是衝動……和司徒徹在一起,我看到了很多以前從未認識到的東西。”
“那麼我呢?你從我身上有看到什麼嗎?”
“我隻是看到了,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值得我失眠流淚一整晚,也沒有真正的海枯石爛!藍斯,如果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很幸福,我支持你!曾經的柯佩琪已經死了。”
“你可真是夠理智的!”他挫敗的笑了一下,無奈的搖頭,直接問“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不幸福呢?”
“那就回到我身邊來吧,不過,我不能保證我會讓你開心快樂!”
他愣了一下,壓低聲音,小心的問,“佩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重新做夫妻嗎?”
“我們有離婚嗎?”
“呃……”他對於我的接受,並沒有太高興,“可是昨晚潘屹暉介紹你是他的妻子凱瑟琳,你還打算腳踏兩隻船?”
“你怎麼知道?”
昨晚上潘屹暉隻對溫雪那麼說的,難道溫雪告訴他的?哼哼……溫雪絕不是那麼熱心的女人,她巴不得我離得藍斯遠遠的呢!
“前些天和佩凱通電話時他說撞鬼了,我知道是你這隻鬼要出動,所以,在周年酒會大廳的每個角落都安裝了攝像頭,就是恭候你自投羅網,當然,還有竊聽器。”他邪肆的賊笑,“不巧的是,你坐的沙發上就裝了一個!嘿嘿……柯佩琪,沒想到吧?!”
終於掰回一局啦?他真是爽歪歪哩,不怕笑的牙掉了!
我波瀾不驚的挑眉斜睨他一眼,“是,的確沒想到!那我們還在這廢話做什麼,既然你聽到了,那我直接去做潘屹暉的凱瑟琳好了。”
見我要推車門離開,他慌忙拉住我,“佩琪,別鬧了,我來之前已經把潘屹暉打暈了,嗬嗬……”
“打暈了?!”我倒是忘記了,他最喜歡將人打得下半生不能自理呢,上次將司徒以塵打進了醫院,這次又打到潘屹暉頭上。“他傷勢怎麼樣?”
“呃……還好,隻是一點外傷而已,不過,要住院幾天,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派了特別美貌的高級護士照顧他,嗬嗬,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心靈,都會受到前所未有的悉心嗬護!”他像是覺得自己做的異常完美。
都打進醫院了,還叫一點點外傷?!
“我應該去醫院探視!”
“你還想他?”他冷哼,“好吧,既然如此……”他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冷森森的架勢嫣然就是一黑幫老大,“你們還在病房守著嗎?直接將潘屹暉的喉嚨切斷,不過,那具身體的骨架還不錯,先逼他在遺體捐獻書上簽字,也算是為世界做一大貢獻。對了,他的眼睛……看看有沒有瞎子需要的。什麼心髒,還有腎,總之,五髒六腑也都要派上用場,一點都不要剩下,那副招惹女人的臭皮囊,直接剔下來喂狗吃!”
上帝,我到底嫁了個什麼老公?他的邪惡,還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潘屹暉也不過是一個吻一句話而已,他有必要讓他連骨頭都不剩嗎?
我強硬的打斷他,“如果你把潘屹暉殺了,我直接死在麵前,不要以為是黑幫老大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世界是有法律的!”
“嗬嗬……終於知道我不好惹了哈?”他皮笑肉不笑,慵懶的眯起眼眸,“過來,我直接掐死你!”
拉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你不掐死我,你就不叫柯佩靖!”
“我可以不叫柯佩靖,嗬嗬……因為還有個備用的名字,叫藍斯!”說著,他猛然掐住我的脖子,強硬的拖過去,吻住我的唇,獸一樣吞沒所有的氣息。
唇被蹂躪的生疼,心跳的節奏盡數被打破,有力的手臂,直接將我的腰攬過去。心中一驚,猛然推開他,搶過他手上的手機,發現剛剛撥打的記錄是0101010101通話失敗——該死的,又上了他的當!
我鬆一口氣,潘屹暉應該沒什麼危險,將手機丟還給他,理順氣息。
他伸手過來,輕撫了一下我腫痛的唇,輕聲問道,“佩琪,你真的很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