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國?”慕彥刃若有所思,“不管怎麼樣,都得把她給我帶回來,記住,要活的!還有,把卿兒的婚事給我辦妥了,明天不能有任何的差錯!”
“是,王爺。”白楓說罷退了出去,對於慕士卿的情況他倒不慌張。
慕士卿是他從小帶大的,他再了解不過了,若是強行,定事倍功半,倒不如打感情仗來的合算,隻是費些嘴皮,憑他白楓的頭腦和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一個慕士卿綽綽有餘。
輕聲推開房門,一陣刺鼻的酒氣撲麵而來,看著屋中的一片狼藉和酒桌上爛醉如泥的慕士卿,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看著他長大,如今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讓他如何不惱怒?如何不心疼?
“滾,給我滾出去。誰都不許進來。”還未靠近,隻聽趴倒在桌子上的慕士卿帶著滿是醉意的酒氣說到。說著將手中的酒杯用力向進來之人砸去。
白楓沒有躲閃,堅硬的酒杯不偏不正,剛好砸在了他的額頭上。鮮血順著白楓的額頭流到了眼角,他沒有說什麼,隻是用衣袖拭去額頭的鮮血。此刻,慕士卿也從酒意中回過神來,猛地看向麵前,大驚一聲:“白叔!怎麼是你?!”
看到白楓額頭的傷,慕士卿心中更是萬分的自責,他可是自己的白叔!從小陪到大的白叔!本想好好的孝敬他,沒成想終於傷害了他。安若素!你到底在哪兒?難道你的心裏就當真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嗎?!
慕士卿雙眼浸紅,忙扶白楓坐下,幫他包紮好傷口。他歎了口氣,疼惜的看著憔悴不堪的慕士卿。
“卿兒,白叔…白叔知道她對你而言的重要性,可是,就算她回來又如何?她若心中有你,有怎會獨自讓你忍受這份相思之苦?”白楓句句道入慕士卿的心中。
他卻依舊不願相信:“不會的,她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才會不得已而為之。”
白楓搖搖頭:“卿兒,你可還記得她手中的那把劍?”
“記得,是寒魄。”
“寒魄,冰凍之心,極寒之魄。持劍者無欲、無貪、無念、無情!縱然她以前相思入骨,心中有你十分,但在她拿起寒魄的那一瞬間連半分都不會剩下!”
“這都是你們害得!都是你們,才把她變成一個沒有任何感覺的怪物!”
“那你可知道,當初如果沒有寒魄,她早已死不下三次,怎能還有力氣離開?!你若如此執著,不止是她的牽絆,更是傷害她的利器!最終害死她的,是你慕士卿!”
“我…白叔!我可以帶她走,然後銷聲匿跡,不讓任何人找到我們!”慕士卿似乎拚命抓住最後一絲的希望。
“連你自己都比我清楚。你認為你說服的了她嗎?支撐她活著的唯一理由就是報仇,讓她放棄,無疑是將她逼上絕路!不僅如此,這樣做還有可能牽連整個王府!使慕王府重蹈安家的覆轍啊!”這兩個結果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是慕士卿的死穴,為什麼?為什麼他想和她在一起就這麼難!
“卿兒,放她一條生路吧,也放王府一條生路。”白楓的這一句話恍若晴天霹靂,讓慕士卿的心跌到了穀底,他癱軟在椅子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這就是他慕士卿的命運嗎?一生受人擺布。
“好!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