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剛聽到雲萱作出的第三首詩,對雲萱這個小丫頭的態度越發好了起來,對自己之前懷疑雲萱深感愧疚。
同時也有些感慨,如果雲萱是自己女兒該多好,嗯,是時候和阿萍商量一下要孩子的事情了,就生雲萱這樣的吧。
在場的許多文人都開始感慨起來,自己學了那麼多年的書,四書五經熟讀了好幾遍,沒想到還不如一個小丫頭,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不論是三首中的哪一首,都是那麼的可圈可點,都可謂是佳作。
有的人服氣,有的人卻卻並不是那麼服氣,在大部分人都在細細品鑒雲萱的三首詩的時候,一個人站了出來,不甘心的說道:“作了三首詩,接下來做首詩好了,題材不限,但是要磅礴霸氣一點的。”
聽了這句話,大家都有些不滿的看著那個人,說好的題材不限,但磅礴霸氣並不是隨便就能寫出來的,更多的是需要人生閱曆,多走走多看看,多感受,可雲萱一個小丫頭,哪有那麼多時間去走走看看,不在家裏學女紅就不錯了。
祁剛和歐陽離也有些擔心地看著雲萱。
雲萱裝模作樣的低頭思考,其他人以為她在想,實際上雲萱隻是在拖延時間,詞已經想好了,但總不能這麼快說出來,不然更容易讓人懷疑。
所有人都在安靜的等待,沒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了雲萱的思路。
不多久,雲萱抬起了頭,眼神中透著精光,祁剛就知道,這丫頭一定是想出來了。
雲萱看了看在座的眾人,繼而吟道:“《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剛說完兩句,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的是雲萱還真的作出來了,更沒想到的是,光是聽了前兩句,就有種氣勢磅礴的感覺,並且人生之渺小的暗喻,不禁讓所有人都沉浸其中。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雲萱還在繼續。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雲萱背完了這首詩,深深呼出了一口氣,終於背完了,是有點太長了,要一點不出錯的把整首詞都背出來,還是有點不容易的。
雲萱忽然發現,在場的人要麼一臉激動的看著她,要麼閉上了眼一臉享受。
咳咳,太誇張了吧,不就是一首詞嗎。
忽然,祁剛拍起了手掌,接著,所有人都鼓掌了。
額。。。
祁剛站起來,示意所有人都安靜,看了一圈周圍的人,說道:“我想,這詩詞比賽的第一名歸雲萱所有,想必大家應該都沒有意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