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包廂中,此時所有的人都看著角落裏的這兩個奇怪的人。說他們奇怪,是因為他們麵對著對方,相互的笑著。先是無聲的嗬笑,又是放聲的大笑,接著咆哮似的狂笑。他們的笑聲蓋過了房間內的任何聲音,也可以說是房間內的任何聲音在這狂傲的笑聲中,都興不起繼續的願頭。讓人弄不明白的是,他們似乎是在對著對方而笑,欲比誰更豪邁;又像是各自的笑著,毫不理會對方,欲比誰更癡狂。但是,不管如何,他們兩人的笑聲,聽在房間裏的從人的心中,都帶給他們一次心靈上的震撼。這是多麼壯氣淩雲的豪氣呀,才會給人心靈帶來這樣的感受。可是更重要的是,他們在笑著,這裏的人卻都又不知道他們究竟是為何而笑?又有什麼好笑?可是他們就是在笑,讓人不禁又想起一個名詞——“瘋子”。
這兩個無所顧忌笑著的人,正是易修和那個男人。他們“瘋”嗎?不管是誰,我想都不是的。他們為什麼而笑?隻是感歎“遇上了一個對自己胃口的人”而已。
“琴聲飄揚,又歎知音難逢。”這二人雖說還算不上知音,但互相欣賞還是能夠的。
最終,還是易修先一步停下了笑聲。畢竟自己有事來與他商量,不能在這耗著。再說,這裏是他的地盤,不能讓他丟了麵子,爭氣也是需要分時候的,否則,生意也就別做了。易修停下笑聲後,男人也沒有過多的糾纏,隨後一並停下。他也不想為難他,這個年齡不大,心性不小的人物,難得呀。
男人停下來看著自己,臉上一副欣賞的樣子,易修知道,自己可以進入正題了。
坐在他的麵前,易修正準備開口,這個男人卻搶先說道“不知道兄弟如何稱呼,就算是來找我談生意,也得先報個名吧。”易修聽了也是一愣,他知道了:原來他比我更是著急,這下,事情可以簡單一點了。
“嗬嗬,是兄弟我不懂禮數了。隻是兄弟我無名默默的小輩一名,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報名了。”易修先是謙虛的說了一句,又接著道“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和你談生意呢?”兩句好像關聯不大的話,易修又故意強調了“我”“你”二字,都是聰明人,都知道這裏麵的意思:易修是在反問著男人的名號。
“這個小子有那麼點意思。”這個念頭再次的出現在了男人的頭腦裏。確實,以易修這樣的年齡,這樣的心性,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震撼。如果是其他的人用這樣的帶點不太客氣的語調問話,這個個男人說不定就會翻臉了。這一點,從男人身邊的這些保鏢此時的神色完全可以看出。可是這些保鏢也納悶了。自己的老板看起來像是個隨和的人,但是脾氣卻是出了名的暴躁。以前的這樣情況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但那時的對方已經是被老板打翻在了地上的。但是這次的情況卻不同了,老板居然沒有發怒,臉上的怒氣也是微不可見的。難道老板變性了,好像不太可能。那這又是怎麼個情況。顯然這一點,這些保鏢是想不通的,所以他們隻是保鏢。但是有一個卻例外,就是先前在門外,給了易修一個不錯印象的門衛,他的臉上,此時是一個股會意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