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讓我不要去摻和靳家的事情,不然我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
我抬頭對時聘道,“時聘,在c城的這幾天你能不能找個地方讓我練習一下魔琴,到手了這麼久我都還沒會用。”
現在目前最要緊的還是自爆,不然盡會給時聘添麻煩了。
比起我的急迫,時聘則是一臉淡然,“這個不著急,回去三城再弄吧!你先把樂譜給背熟了。”
可我已經背的很熟了呀!
我無語的抿了抿唇。
回去郊外別墅還有一段距離,一路上我百般無聊的看著窗外的風景,涼涼的風打到臉上,雖然有點冷,但還挺舒服的。
我正愜意這,忽然瞧見了路邊站著一個女孩兒,那個女孩兒居然是……夏釉。
我一下子驚了,眯了眯眼把頭探出窗外,夏釉居然又不見了。
難道我是我眼花了?
“這樣很危險。”時聘騰出一隻手將我拉了回來,他板著臉訓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了。”
時聘說的是上次坐再程靜車上的那次吧!
“沒有下次了。”我訕笑著保證。
“你不要隻是說說而已。”時聘板著一張臉,神色肅穆到不行。
“絕對不是,我講真滴!”說著,我故作嚴肅的做了一個發誓的手勢。
時聘瞅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隻是搖了搖頭。
隨後魔琴練習那事兒也隻能擱到回去三城再弄。回到郊外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紅衣已經回來了,正在吃飯,她對麵還坐著一個長相彪悍的男人。
紅衣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啊!
那大漢瞥了我一眼,還對我哼了哼鼻子。
我倏地拉下臉,這大漢怎麼和靳倫一樣討厭。
“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所以我們就先吃了。”紅衣頷首道。
“沒事。”時聘淡然的道,走進廚房拿碗筷。
我坐在紅衣旁邊戳了戳她的手臂,然後瞥了一眼對麵正在喝湯的漢子,“這個長相凶惡的男人你認識?”
紅衣好笑的看著我,“你不認識他?”
這話說得,好像我該認識他似得。
時聘把碗拿出來給我盛了一碗湯,他開口道,“你們兩個調查的怎麼樣了,有什麼眉目嗎?”
我驀地看向時聘,他怎麼在外人麵前說這個。
“沒有,一無所獲。”紅衣道。
紅衣怎麼怎麼也在外人麵前說這個,難道……
我眯起眼睛,嘴角不由得劃過一抹奸笑……
晚飯吃完了我就上樓了,時聘還在廚房忙活給我熬藥。
上了樓我也不著急洗澡,關著燈定定的坐在躺在床上,果不其然,坐了一會兒以後我的房門就被人悄悄地打開,接著外麵映射進來的光線,那人正是那個大漢。
房內沒開燈昏暗,那人悄悄的靠近我的床邊,手上還捏著一個麻布袋。
好小子,居然還想用麻布袋套我,幸好我今天出門我多嘴問了一句時聘,不然還不曉得被你嚇成什麼樣子。
我拽進了手中的防狼噴霧,等那人一靠近的時候我就猛地從床上跳起來,一腳往他的蛋蛋踹過去,靳倫反應極快,他躲開了,下一瞬我就舉起手上的防狼噴霧。
“啊……”寧靜的夜晚,沒一道尖銳的叫聲劃破。
在樓下聽到聲音的時聘和紅衣趕緊跑了上來。
“發生什麼事兒了。”紅衣著急的問,立即打開電燈開關。
我被防狼噴霧迷得眼睛睜不開,眼睛火辣辣的疼,整張臉像是被辣椒糊了一樣,又燙又辣。
時聘驀地將我橫抱到了浴室,他用冷水不斷的給我衝洗臉蛋,但臉上的辣疼未有一點消退,疼得我眼淚直流。
“時聘,我好痛啊!”我抱著時聘的手臂哇哇大哭。
“我們去醫院。”時聘的聲音剛在我耳旁響起,驀地身體就被人騰空抱起。
臉上、眼裏的火辣感讓我分分鍾想要撞牆自盡,眼水不停的從往外流,時間流逝的很緩慢,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坐到醫院的病床上,模糊中見到好幾個白大褂在我眼前晃悠,漸漸地臉上眼睛裏的火辣感在一點一點的褪去,但眼睛還是很痛,臉上也是麻麻的。
“你睜開眼睛試試看。”耳邊傳來一道很陌生的聲音,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就是醫生了。
聽從醫生的話,我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眼睛還是很痛,澀澀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