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時聘站在我床邊,我委屈的看著他,“還是很痛。”
時聘一臉疼惜,他往前站了站,我驀地將頭靠在他的腰上,吸了吸鼻子。
“她現在怎麼樣了?”時聘朝醫生問道,低沉的嗓音滿是心疼。
“已經處理過了,過一個晚上她的臉應該就不會腫了。”說著,醫生轉身拍著我的腦袋道,“姑娘,以後別玩辣椒了,那玩意兒會讓你毀容的。看著挺聰明的一個丫頭怎麼腦袋瓜子這麼不好使兒呢!” 說著醫生轉身走出了病房。
誰腦子不好使,我可是學霸好嘛!
“沒事就好了。”一旁的紅衣鬆了一口氣,她看著我道,“你怎麼會突然把辣椒弄在臉上。”
“我沒有。”我淚眼婆娑的反駁。
時聘拍了拍我的腦袋,陰沉的盯著靳倫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靳倫還帶著那個大叔麵具,他無辜的雙手一攤,道,“這個怪不得我,是她自己作的。”
說完,靳倫用下顎比了比我。
這下,時聘和紅衣都看向了我。
“不是這樣的。”我瞪著靳倫反駁。
其實我早就猜出那個大叔就是靳倫了,我想著他到家了還不摘下那個麵罩,八成就是想整蠱我,所以吃完飯就在房間守株待兔。果然我在房間等了一會兒他就來了,我本想讓他嚐試一下我新買的防狼噴霧的滋味,但沒想到那個防狼噴霧的噴頭往後轉,然後就……噴到了我自己了。
“哈哈哈……”聽完我的陳述以後,靳倫在一旁捂著肚子大笑,他的魔音估計方圓百裏都能聽到,他沒有絲毫的同情指著我笑道,“看吧!這就是傳說中的no zuo no die。”
“她都成這樣了你還幸災樂禍。”紅衣皺著眉頭推了靳倫一把。
對上時聘森冷的視線,靳倫驀地憋住了笑聲,但他的嘴角和眉梢明顯的是上揚的。
“好了,折騰了一天你們都累了,你們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時聘對靳倫和紅衣揚了揚手,已經無奈到極點。
“那我們走咯!”說著,靳倫和紅衣都走出了病房,這個該死的靳倫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對我做了一個鬼臉。
這個天殺的。
“喝點水吧!”時聘給我倒了一杯水遞到我的麵前。
我氣呼呼的喝了一口水,雖然想著我自己貌似也有些作,但是還不都是靳倫的錯,等我出院了一定好好的找他算賬。
我碰了碰我的臉蛋,現在都覺得臉上麻麻的,感覺眼睛還有點腫。
“我現在這樣是不是特別醜啊!”我擔心的看著時聘,不會和那個醫生說的那樣會毀容吧!
時聘將我的手抓下來,道,“不醜。”
“真的?”我有些不信,下意識的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照鏡子。
時聘迅速地拿過我的手機,但已經遲了,我已經看到了手機裏的那個豬頭……
我聲音顫抖的看著時聘,“我……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醫生說沒事的,已經上過藥了,第二天會好的。”時聘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撫我。
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時聘徹底慌了手腳,不停的給我擦眼淚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