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可怎麼辦呢!”小朱急了,“這場演唱會上頭很看重,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兒,負責這個項目的高層、經理,肯定會被大換血的。”
我怔了,原來這件事兒這麼嚴重,我要是上不了台,那豈不是有很多人因為我丟了工作。
“嘶……”我一煩躁胸口就痛,忍不住的抽了口冷氣。
“你別著急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時聘給我拍了拍背,“你現在先好好休息。”
我搖頭,現在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我怎麼睡得著。
忽然間我的手機響了,紅衣將手機拿給我,往屏幕一瞧,是徐萍秋打過來的。
徐萍秋說,“雖然藥還沒有熬成,但是我姨給你配了一副止痛的藥,你現在在哪兒,我給你送過去。”
我立馬點頭答應,“好啊好啊!你現在過來,我把地址發給你。”
跟徐萍秋發了地址以後,心裏的一顆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了,我扭頭對小朱篤定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們事業的,演唱會還是可以順利進行的。”
小朱一臉茫然,靳倫雖然不勉強我上台,但是有救場的法子他還是想聽的,畢竟誰想好端端的害別人被開除。
我的想法是讓徐萍秋頂替我上台,雖然我才是第一名,但是徐萍秋的嗓子不錯,如果當時她沒有使那些手段的話,第二名絕對非她莫屬。之前我說過不想以真麵目上台,典風公司宣傳的時候也是將我戴麵具的海報發出去的,徐萍秋頂替我,這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不行。”靳倫驀地拒絕了我這個提議,“我不答應。”
“為什麼?”我有些不樂意了,這多好的一個法子啊!
靳倫哼了一口氣,“這麼惡心的女人隻會汙了我的舞台,我寧缺毋濫。”
“……”寧缺毋濫這個名字是這麼用的嗎?
我跟靳倫解釋道,“其實阿萍這個人不壞,去靈寨村的時候他很照顧我和時聘,當時她使哪些手段,的確是迫不得已。”
“我記起來了,是那個把你和靳倫關在休息室的那個女孩是吧!”小朱道,“我聽過她的歌聲,的確不錯。”
小朱很是歡喜,“我覺得葉小姐這個提議可以,不如我們……”
“不行。”靳倫決然的道,“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一個女人和我合唱。”
我有些無語,靳倫這人的腦子怎麼就不會轉彎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任性。
“既然你不讓阿萍上台,那就我去吧!”
“不行。”靳倫驀地出聲篤定,有些氣急敗壞的對我嚷道,“你不明白你自己什麼情況啊!你這個樣子能不能下床還是一會兒事兒呢!”
“所以啊!”我一臉淡定的道,“徐萍秋、我,你選一個。”
“你……”靳倫盯著我,恨鐵不成鋼,“算你狠……”
說完,靳倫又氣又怒的奪門而去。
紅葉好笑的看著我說,“以前怎麼沒發現你你這麼伶牙俐齒呢!”
“你沒發現的事情多著呢!”我同樣的笑看紅衣,對上時聘專注柔和的目光,心尖不由得顫了顫。
跟靳倫強完之後就覺得莫名的疲倦,躺在備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我瞧見徐萍秋來了,混混沌沌中時聘將一瓶藥劑注入我的唇內,之後覺得眼皮太重,變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過來的時候休息室就隻有紅衣一個人,她站在窗前不知在想什麼,整個人都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