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被吼得眼鏡兒都掉了,他一臉為難的道,“可是葉小姐必須得出席,公司在櫻蘭舉辦這次活動就是為了……”
“你聾了嗎?我讓你馬上叫救護車。”靳倫根本被耐心聽小朱說完,對著小朱有事一頓吼。
我很想讓靳倫不要發脾氣,因為送我去醫院也沒什麼用,我拉了拉靳倫的外套,張了張唇,卻什麼都說不出。
靳倫看到我這個樣子,無比惱怒,但又拿我沒辦法,隻道,“也就時聘能受得了你這樣。”
忽然間聽到靳倫提起時聘的名字,好像瞬間戳到了我的我內心最軟弱的地方,我一個忍不住,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掉。
見我哭了,靳倫似乎有些慌了,他還以為我疼得厲害,對著旁邊的小朱大吼讓她趕緊叫救護車。
疼得太厲害,我一時有些模糊,隱約的我看到了靳倫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跑了出去,後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居然瞧見了時聘還有紅衣……
這個……該不會是錯覺吧!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一道溫熱有苦澀的液體注入了我的唇內,喝下那股液體以後,疼痛沒有之前這麼強烈了,但還是疼。
感覺身上在發熱,我混混沌沌的睜開眼睛,發現時聘和紅衣就站在我的床前,他們兩個似乎在和靳倫談話。
紅衣發現我醒了,拍了拍一旁的時聘用下顎比了比我的方向。
時聘轉身坐到床前探了探我的額頭,輕聲的呢喃說,“還是有點燙。”
見我想坐起來,時聘在旁邊找了個靠墊給我墊了後背,紅衣問,“你是不是還很疼?”
“有點~”我雖然能說話了,但是聲音還是很沙啞,很像是那種鴨公聲,難聽的要死。
靳倫插著腰,衣服怒氣未平的模樣,“你說你,生病了也搞不告訴我一聲,雖然演唱會很著急,但你也得先跟時聘他們說聲啊!再不濟,總得把藥方帶上。”
我幽怨的瞪了一眼靳倫,到底是誰臨時才通知我的,這下反倒是要責怪我的意思了,這人也太會順杆爬了。
時聘回頭看了靳倫一眼,靳倫立馬閉上了嘴,他回頭問我道,“你好些了嗎?”
時聘溫柔的樣子讓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他會像上次那樣不理我,我小心翼翼的問他道,“時聘,你生氣了?”
時聘默,他靜靜的頷首看我。
我緊張的不行,他真的生氣了嗎?
“時聘,我不是故意讓你著急的,你別生氣好不好……”我著急的跟時聘解釋,有些手足無措,都有點想哭了。
“我沒生氣。”時聘道,“我真的沒生氣。”
“真的?”我有些不信,我驀地抓住時聘的手解釋道,“我本來是想打電話告訴你的,但是我的手機壞了,我又記不住你的電話號碼……”
“瞎扯淡,你要是記不住可以來找我啊!我有紅衣和時聘的號碼。”靳倫忽然插了一嘴,似乎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沒跟我說我怎麼知道。”
沒看到我都要急哭了嗎?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他不說話沒人把他當啞巴!
“葉小姐,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你等會兒能上台嗎?”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小朱忽然站出來道。
時聘雖然沒說什麼,但眉頭早就皺在了一起。
靳倫不滿的拍了一把小朱的腦袋,“她這個樣子能上台嗎?”
聽到靳倫這麼為我著想,心裏還蠻感動的,但靳倫的下一句話又讓我有種想把他打爆頭額衝動。
“你聽她那破嗓鑼,跟哈士奇似得,一上台還不得把我的歌迷給嚇跑了。”靳倫賤賤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