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夏望著哈薩真單,她試圖倒一杯茶水給哈薩真單博取歡心,但是情況並沒有她想像中那樣簡單。
“前幾天有個叫做腳子的男人,他到處尋問一個女人說是他家的寮主,我經過市集也被問起,腳子說他家的寮主叫做冰夏,我訝然不答,你告訴我你可是腳子口中所謂的寮主?”哈薩真單眼神帶著火氣。
“這件事對你來說重要嗎?”冰夏嗅出一絲不對勁。
“夜斷子在野寨,所謂的寮主應該也是同於野寨之野蠻地方,同是玄山境內,我想該不會有什麽好人存在!”哈薩真單道。
“你是說你後悔救了我?”冰夏被激起一些憤意,心又想,腳子真不愧是她的線探,失主之後曉得尋主。
“我想,瞧你生的眉清目秀沉魚落雁,應非是非之人,救你是出於我心,隻是我一向正義肺腑,若今日我搭救之人為惡霸,你說我該怎麽自處?”哈薩真單道。
“夜斷子是我眼中的惡人,我會和他出招相殺也是為家鄉父老報仇,他不知淩虐多少我的人民,此仇不報非君子,你要如何看待我,我悉聽尊便!”冰夏道。
哈薩真單看著眼前這位弱氣女子卻意氣風發的說著報仇之話,現在她手無縛雞之力,還想為鄉親父老報仇!他隨即轉換了態度說:“哎!不管你是什麽樣的人,我認識的你就是善良又善解人意,莫管什麽腳子鞋子,原諒我剛才一席氣話,你的傷勢接近痊癒,再過幾天我該將你送回你的家鄉,無論如何,在你養病療傷的這時間,你都是我的人!”
冰夏全身顫抖了一下,隻因哈薩真單那句話:“在你養病療傷的這時間,你都是我的人!”她臉泛紅暈轉過頭去。
哈薩真單見冰夏轉頭側身,不禁再度強調語氣說:“剛才是我不對,我向你賠罪!好啦…你就在這兒好好療傷,等你傷再好一點我就帶你出去透透氣!”
冰夏展開了笑容,她對哈薩真單點點頭,喝下了桌上的一碗草藥。
夏風搖曳了破廟外的綠樹枝葉,暖和一季,風吹草長,他們倆人的情感正在無意滋長中,並且生了一個女兒叫做阮香琪,但是不久之後,哈薩真單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冰夏在一個小村子裏麵撫養著阮香琪。
時光冉荏,阮香琪已生得婷婷玉立一臉清秀,十五歲的年紀擁有一身射箭好本領。
傍晚練箭數十年如一日,在太陽轉為深紅落入山頭那時刻,她會拿著弓箭朝太陽射出,箭飛躍成一月彎弧線,箭落地方正是她平日練習箭弩拔射的山丘-黃紗山。
那綠意盎然的山丘插滿了阮香琪練射的箭羽,她的爺爺同樣也是她的師父風焰曾對她說:“隻要你將這山丘射成了箭山,我再教授你最想學的彌焰刀法,這刀法不同其它,沒有射箭的功夫是無法學成的。”
阮香琪自從看過爺爺施展一次彌焰刀法便愛上了刀法招式的乾淨利落,其中風焰珍藏的一把無惜刀,揮刀風勢輕如薄片重如鋼鐵,衍然是身上最佳護佐,而且隻要學會彌焰刀法,爺爺說:“學會彌焰刀法第十成,你就可以闖蕩江湖了!”
“女人家闖蕩什麽江湖?能夠不問世事是最好,教你武功是要你健身學習修心養性,不是要你變成野孩子在江湖跑蕩!”阮香琪的奶奶鴻燕如是說。
“娘…不管啦!我練了那麽多武功不到江湖見見世麵真是浪費,我想到處看看幫助窮困的人。”阮香琪總是要她娘給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