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2 / 2)

她也就是隻能做“名正言順”的霍太太而已了嗎?

不會的,當年我沒有輸,現在,仍然不會!聞蕙,你曾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一直都會是的……

“你確定不想去這家外資公司麵試嗎?它們規模還是不錯的。我認識HR,基本隻要走過場就可以了。”在他們即將入住的新居裏,邵榕看著從房間裏走出來的聞蕙,她的神色有些疲倦。

“小越睡了,他還是有點認生,”完全答非所問。

邵榕歎了一口氣,剛才在路上她就完全提不起一點興趣。

聞蕙走近他一點,“怎麼,牙醫先生,那個HR是你的病患?”

“他是個男的。”他不自在,和聞蕙在一起,真的會覺得她是個妖精。哪怕他比她年長了五歲之多,識人無數,但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個難以摸透的女人。

他真正認識她時,可能錯過了她最肆意的年華,但是就在幾次接觸之下,也知道了什麼叫“萬種風情”,也知曉了為什麼人們會說“過於漂亮的女人會讓人失去欲望”——他很少動真情,哪怕一絲一毫。對於女人,更是很少產生除去欲望以外的其他感情,上次聽到“愛情”這兩個寶貴的字眼,可能還是陪初戀的女孩聊天的時候……即使她真的如他所願成了他的“妻子”,他竟然還要常常偷偷地看她——無法回避這個尷尬的問題:他和霍啟安倒真是兄弟,眼光都如此相似。

但他小心翼翼,絕對不會告訴聞蕙——至少在她真正放棄過去之前:那段時間他回到國內也就是和年夕她們毗鄰時,完全是因為無法擺正自己的心態,他快要淪陷了,那是危險的愛情……

這個女人有種魔力,但是漂亮不能概括她,初見時著魔一樣的瘋狂樣子,異國他鄉相逢時的無助和後來的堅強都是他永遠不會忘記的:挺著肚子上課、兼職的樣子,倔強而固執。

“真難相信你談過戀愛,”聞蕙笑出聲,“幹嘛這樣緊張?”她立馬又恢複了正經的樣子,“我的工作正在聯係,你不用擔心的,我有打算。”

“那倒是,你一直都有主意得很。”

怎麼聽,這句話都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聞蕙一手扶在了邵榕的肩膀,“說真的,榕榕。”

邵榕皺眉,她這個嬉皮笑臉的模樣最最駭人,哪還有點母親的樣子!他不敢說明,因為一旦說破,萬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聞蕙怕是和自己連朋友做起來都尷尬。

“謝謝你。”

邵榕憋住笑,扭轉頭,搓了搓手,但還是舍不得甩開那半個手掌的溫暖,“我為我兒子。”

聞蕙咧嘴笑,“嗯,那倒是。”一臉燦爛的樣子,那身運動服更是把她襯得像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