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摒棄煩惱,快樂生活(2)(3 / 3)

“你沒事吧?”她悄悄問道。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心不在自己,而在另一個人身上。這對她自己也有幫助,她們開始和別人談話,莫尼卡開始覺得自己是這群人中的一員,不再是個局外人。

穿上大衣回家時,莫尼卡和她的新朋友談起了各自的感受。

“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比先前好。”莫尼卡說。

“我也如此,因為我們並不孤獨。”

莫尼卡想:這句話說得真對!我以前覺得孤立,認為世界上的人都自信十足,可是如今遇到了一個和我同樣自卑的人,迄今為止,我因為讓不安全感吞噬了,根本不會去想別的,現在我得到了另一啟示,會不會有很多人看來談笑風生,但實際上心中也忐忑不安?

莫尼卡常去的一家本地報館,有位編輯對她似乎粗魯無禮,莫尼卡覺得他的目光永遠不和自己接觸。她總覺得他不喜歡自己,現在,莫尼卡懷疑,會不會是他怕自己不喜歡他?

第二天去報館時,莫尼卡深吸一口氣,對那位編輯說:“你好,安德森先生,見到你真高興!”

莫尼卡微笑抬頭。以前,她習慣一麵把稿子丟在他桌上,一麵低聲說道:“我想你不會喜歡它。”這一次莫尼卡改口道:“我真希望你喜歡這篇稿子,大家都寫得不好的時候,你的工作一定非常吃力。”

“的確吃力,”那位編輯歎了口氣。莫尼卡沒有像往常那樣匆匆離去,她坐了下來。他們互相看看。莫尼卡發現他不是個咄咄逼人的特稿編輯,而是個頭發半禿、其貌不揚、頭大肩窄的男人,辦公桌上擺著他妻兒的照片。莫尼卡問起他們,那位編輯露出了微笑,嚴峻而帶點悲傷的嘴變得柔和起來。莫尼卡感到他們二人都自在了。

後來,莫尼卡的寫作生涯因戰爭而中斷。她去接受護士訓練,再次因感覺到醫院裏的人個個稱職,惟自己不然而心中生畏,她覺得自己手腳笨拙,學得慢,穿上製服看來仍全無是處,引來許多病人抱怨。“她怎麼會到這兒來的?”莫尼卡猜他們一定會這樣想。

工作繁忙加上疲勞,使莫尼卡不再胡思亂想,也不再繼續發胖。她開始感覺到與大家打成一片的喜悅,她是團隊的一分子,大家需要她。她看到別人忍受痛苦,遭遇不幸,覺得他們的生命比自己的還重要。

“你做得不壞。”護士長有一天對莫尼卡說。莫尼卡暗喜,她原來在稱讚我!他們認為我一切沒問題。莫尼卡忽然驚覺,幾星期來根本沒有時間為自己是否稱職而發愁擔憂。

如今,事過多年,莫尼卡有時仍對事業成功的人或粗魯無禮的店員懷有畏怯之心,也仍害怕處身於似不相屬的那種環境中。每當這時,她就告訴自己:別想你自己,過去和那個獨自站在街頭,緊張不安的女人談談。

魔由心生,生命當中的大多數不如意,其實都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的,因為我們已經習慣了把自己當做世界的中心,天地萬物都在注視著我們,不戰戰兢兢才怪呢!擺脫來自內心困繞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忘記自己。

9.愛的責任

一個叫張拙的秀才來參訪西堂藏禪師,問了一個問題:“山河大地,是確實存在的嗎?還是根本不存在?三世諸佛,是確實存在的嗎?還是根本不存在?”

西堂藏禪師毫不猶豫地回答說:“確實存在。”

張拙不以為然地說:“禪師恐怕錯了吧?”

西堂平靜地問:“怎麼說?你可曾參見過什麼高人嗎?”

張拙得意地說:“我曾參見過徑山禪師,問的同樣的問題,徑山禪師說都不存在。”

西堂岔開了話題,問道:“施主你有沒有妻子家屬?”

張拙說:“有。有一個妻子,兩個頑皮的兒子。”

西堂又問:“徑山禪師有幾個家屬?”

張拙笑道:“禪師說笑了,當然是無。和尚哪裏來的妻子家屬呢?”

西堂也笑著說:“如果你像徑山禪師那樣剃發當和尚,我也會告訴你山河大地、三世諸佛都不存在。”

張拙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俯首禮謝而去。

1+1=2,對嗎?不對嗎?

在特定的條件下,同一個問題從不同的角度來看,可以有不同的答案。和尚無牽無掛,自然可以一切皆空;凡夫有妻有子,則必須承擔愛的責任。愛的責任不是一種負擔,而是一種享受。

一位印度教徒,步行到喜馬拉雅山的聖廟朝聖。路途非常遙遠,山路非常難行,空氣非常稀薄,他雖然攜帶很少的行李,但是沿途走來,還是覺得舉步艱難,氣喘如牛。

教徒走走停停,不斷向前遙望,希望目的地馬上出現在眼前。這時就在上方,他看到一個小女孩,年齡不過十歲,背著一個胖胖的小孩,也正在緩緩向前移動。她喘氣更厲害,也一直在流汗,可是雙手還是緊緊嗬護著背上的小孩。

印度教徒經過小女孩的身邊,很同情地對小女孩說:“我的孩子,你一定很疲倦,你背得那麼重。”

小女孩聽了很不高興地說:“你背的是一個重量,但我背的不是一個重量,他是我弟弟。”

有了愛的人,就有了牽掛,有了責任,不要把這種責任當成一種沉重的包袱,而是當作一個快樂的源泉,這樣,你愛就會更加堅固。不信,請看下麵這則故事。

真正懂得“責任感”,源自我家先生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