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家中的奴才們都忙碌地在搬東西,張如風從門外走了進來,輕聲說著:“大家動作輕點。”洛樺心想:難道是玄染回來了,心裏不免一陣欣喜。
而後的一幕場景打破了她心中的喜悅之情,心情直直跌倒穀底。那一身白衣飄然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名紅衣女子,
那女子睡得很是安穩,似乎嘴巴還在嘀咕著什麼,即便是閉著眼也絲毫掩不住那傾國傾城之貌,“如風,撫淩閣收拾好了嗎?”男子低聲細語道。
“王爺,都安排好了”說完那男子便矯捷地抱著女子飛身遠去。
洛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滿臉惆悵地回到屋裏,猜測著那女子和玄染之間的關係。
天亮後,洛樺梳妝完畢,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濃妝豔抹,很是嫌棄,就三個月了,抓緊時間吧。
她款款地走到前廳,等待早膳,“王妃早啊”那名一臉慵懶的男子緩緩走向她。
洛樺抬起頭,對上了他幽黑的眸,嬌笑道:“王爺回來啦。”說完便不再看他自顧自把玩起自己的腰飾來。
玄染也不語,就這麼盯著她,媚笑。直到那嬤嬤把菜都上齊後,玄染才坐下拿起筷子撥飯,兩人的動作反差極大,她的筷子就是不離玄染的,硬生生把他要夾的菜,強取豪奪到自己的碗中,洛樺的心情好了不少。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口中的美味。
玄染輕笑,放下手中的筷子,替她抹去唇邊的殘渣,她被他的動作給驚到眼神中一陣慌亂,玄染溫柔細語道:“我說王妃,是不是很想為夫夾菜給你?”
洛樺赫然頓了下,完全被心情所影響,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被他這麼一說,這才明顯。她苦惱,這絕對不是起初的想法啊,怎會成這樣。隻好硬這頭皮演下去了,
“四王爺,這才發現啊,臣妾可是好辛苦的在搶菜哩。”洛樺一陣反胃,她的語氣何時變成了這副嗲氣。
玄染看著她擦完幹淨後的嘴唇,淡笑,回手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小筍幹。放到了她碗裏,“王妃,本王有一事相求。”
“王爺客氣什麼呢,你是臣妾的夫,奴家都聽你的。”洛樺望了一眼臉上依舊淡泊的玄染,夾起筍吃起來。
“可是,我想納妾,王妃會同意麼?”洛樺故作安之若素,想不到她料想的事那麼快就來臨了,洛樺故作安之若素道:“那便納就是了,臣妾沒有那麼小家子氣的。”話是說得好聽,但口中的菜早已淡然無味,眼前的人也似乎愈來愈遠。
“本王就知。吾的好王妃,定是個豪放且胸襟寬廣之人。”他的語氣依舊平淡無奇,仿佛述說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如風,去安排下,三日之後我要娶容兒。”洛樺聽到的最後一句,然後便失魂落魄起來,他講什麼都聽不見去。不知怎麼回的房,他的那聲樺兒也是因為他要離開才說出口,如今卻當著她的麵親昵地稱呼別的女子,她心裏能好過麼。
洛樺爬上床鑽進被子,什麼都不想了,安心地睡一覺醒來就清醒了。這一次她真的累了。
窗外,玄染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眯著眼睛,帶著一絲探究,一絲玩味,揚長而去。
三天後,熱鬧非凡,這次的排場也絲毫不亞於洛樺那次,就連新娘子那件極其華美的紅嫁衣,比起她那件普普通通的婚服也不知道上等多少,更重要的是這次玄帝都親自來觀禮了,
人跟人比,真的能比死人。
而後奏樂聲想起,又是那一幕三拜禮堂,隻不過此時的洛樺隻是看客一場。新娘被送入洞房,新郎則留下來盡情陪飲。好不熱鬧,就她的處境是尷尬的,所有人都沒把她當好回事,
大臣們拉著玄染諂媚的諂媚,鬥酒的鬥酒。任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過來坐。”淡然的嗓音一字不落地傳入了她耳中,洛樺挪動身子,坐到了他身旁,細看男子似乎因為喝多了,而微微泛紅的臉頰,還有那雙迷離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坐得那麼遠幹嘛,過來點。”這話從他那醇美酒味的唇畔溢出。
男子因等不及她的動作,便一把把她擁入懷中,用極其誘惑的聲音呢喃到:“這樣才對。”任懷中的洛樺怎樣掙紮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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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都木有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