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房間把又把門給帶上,但因為門沒有鎖就有些不放心,害怕人不在的時候東西被偷。正尋思要不要往購買清單上加一筆防盜鎖支出,卻被肖曳的聲音的打斷念頭。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我最終在樓下的一從樹蔭下發現了肖曳,他和陳補胎、朱叔三人站在一起,估計是在等我。
“秦登科你丫別墨跡了,趕緊準備出發。”陳補胎和我最熟,毫不客氣的催促道。
因為季節的原因,雖然已是下午,但天還沒有黑的意思,太陽高高懸在遠處的山巔之上,盡職的釋放著它的光和熱,看不出丁點日薄西山的趨勢。
陳補胎臉皮厚,又是自來熟,居然在短時間內就與朱叔這位高冷的陌生人混熟絡了,都不用我再從中間介紹。
肖曳那邊因該是那位朱叔主事,他看人都到齊了,開始安排接下的行程:“這天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黑,我們不如先去找個地方祭奠五髒廟,等吃飽喝足再去湖邊。”
我故意讓肖曳他們走在前麵帶路,發現他和朱叔都各自背著一個魚鷹牌的登山包,塞的滿滿當當,不知道裏麵裝了些什麼東西。
等吃過晚飯,一行四人從村頭餐館出發,走了近半個多小時,這才算來到湖邊,而這時天也開始變的蒙蒙灰,早就看不見太陽的影子,湖風輕輕吹過,讓人覺得分外舒適。
肖曳他們可能有什麼特殊的目的,故意避開了有路燈的地段,選擇了相對比較暗的岸邊,四周也基本看不見人。我們的對岸倒是燈火通明,把湖水印的波光粼粼,根據肖曳介紹,對麵就是老爺廟。
再次確認周遭沒人後,肖曳他們這才把背包放下,把裏麵的東西一股腦都掏了出來,可因為燈光問題,我也看不清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倆誰會遊泳?”那位朱叔突然冷不丁問道。
雖然不知道他什麼意思,我還是立馬回答我會,陳補胎雖然會遊泳,但水性不是很好,隻會最簡單的狗刨,於是反問:“你問這幹嘛?”
朱叔和肖曳手裏都在忙活,頭也抬的回答道:“不幹什麼,隻是等會兒可能需要潛水,要是不會遊泳就提前告訴我們,好提前做好安排。”
“潛水的話,那我就不行了,我頂多能在遊泳池裏撲騰。”陳補胎在水裏吃過虧,不敢過於托大。
“成!”肖曳突然丟給我一件東西,繼續說:“老秦,那待會兒你和我一起下水,留老陳和朱叔在上麵照應。對了,你憋氣沒問題吧?這次我們可沒有水肺。”
我看了一眼手裏的東西,是一副潛水鏡,由此不難看出他們是有備而來。我從小在河邊長大,對於自己的遊泳技術還是比較自信,可從未潛過水,具體能憋多久心裏也沒譜。
不過讓我吃驚的是,就說幾句話的功夫,肖曳他們居然整出一艘船來,看體積因該還挺大。不過我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因該是艘橡膠艇,剛剛肖曳他們則是在忙著給船充氣。
“準備下水了。”肖曳又遞給我一隻船槳,讓我們一起把橡膠艇抬到水裏。
橡膠艇雖然是充氣的,但因為體積太大,四個人一起抬著反而不太搬運,但終究讓船下了水。船確實夠大,我們四個人都不覺得擁擠,甚至還有大部分空餘的位置,放著不少雜七雜八的東西。
今晚的天氣很好,萬裏無雲,蒼穹之上的星辰密布,遠遠看去和湖水連成一片,分外具有美感。我發現負責劃槳的朱叔也一直在看頭頂的星空,同時嘴裏念念叨叨,估計是在根據青烏術辨認方向。
不知道怎麼的,這時我突然想起在墓嶺古墓寶頂上的星圖,覺得可以向這位朱叔請教一下,沒準就能弄星圖變化背後的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