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率領尋神訪仙的船隊,來到了“平原廣澤(今日本九州島)”之地,他覺得當地氣候溫暖、風光明媚、民風淳樸,就定居下來,自立為王,教當地人農耕、捕魚等等方法。
胡亥的“疑心病”越來越重了,成天界(整天)疑神疑鬼的。今天懷疑兄弟謀反,明天擔心姐妹非議……,惶惶不可終日。胡亥為了徹底鏟除“隱患”,捏造罪名,殘害手足。在鹹陽市,將十二個兄弟處死了;在杜郵(今鹹陽市東)把六個兄弟和十個姐妹碾死了;逼著三個兄弟引劍自刎,一個兄弟為秦始皇殉葬……
敖甲自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很隱秘,神不知鬼不覺的。其實,敖甲剛到人間,日遊神、夜遊神、值日公曹就開始跟蹤他了。
玉皇大帝傳下旨意:東海大太子敖甲,幹預人政,瀆犯天條;隱複弟仇,違逆父意。依律應予嚴懲。念其喪弟之痛,切之肺腑,恨難自禁,特從輕處罰。將敖甲鎖於定海神針之上三十年,靜思己過,以示懲戒,以儆效尤。
四太子敖丁被秦始皇射殺、大太子敖甲被鎖禁,老龍王敖廣心痛意懶、身心疲憊,精氣神兒一下子減了一大半,無心理政。他命二太子敖乙主政、龜丞相輔之。自己出宮雲遊訪友去了。
九公主好多年沒有回娘家了,思爹想娘念哥姐,都有點兒神思恍惚了。敖乙將各項事務安排妥當,就帶著老婆孩子和禮品等到黃河龍宮探親。
哈哈,女兒女婿外孫來了。黃河老龍王高興的像小孩子過年似的,宮裏宮外煥然一新,喜氣洋洋。
九公主的哥哥們輪流宴請敖乙全家。
九公主的五哥,性情直率,怎麼想就怎麼說,不會藏者掖著。尤其是幾杯酒下肚之後,嘴上的門崗醉了,大門洞開,話兒就爭先恐後的往外湧。
“九妹夫,有一個事兒,你想過沒有?”
“五哥,什麼事兒?”
“九妹夫,咱們都是正神。我的父王和你的父王,如果不發生萬萬一的事兒,如果不被天庭召列星宿,什麼時候才能將王位傳給大太子?”
“這……這……這個,五哥,這事兒我還真的沒有想過。”
“九妹夫,說句不好聽的,敖甲是龍王後所生,是嫡出;你是龍王妃所生,是庶出。傳嫡不傳庶。退一萬步說、即使大太子繼了位,再傳也是傳給他自己的兒子,何年何月才能輪到你……二太子……”
“這個……這個……”
“依你五哥來看,海龍王的太子們固然是威風顯赫,但確確實實不如我們江河龍王的太子們。好歹,我們也能弄個大河小汊兒的小龍王當當,大小也是一方的龍王爺,獨霸一域獨享一地的祭祀供奉。你們海龍王的太子們隻能奉旨行事而已。說得好聽,你們都是龍太子;說的不好聽,你們也就是個聽差跑腿兒的。你們真的不如我們。人們常說的,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就是這個意思。”
“五哥說的……說的……,有一點兒……道理。”
“嘿~,什麼叫一點兒道理?!這是真正的大道理。九妹夫,你五哥我說句放肆點兒的話,別看你現在東海主政,啊,耀武揚威,風光的不得了。哪天,老伯父回宮了或者大太子釋放了,你還得察言觀色聽差跑腿兒。”
“啊?……啊。來,我敬五哥一杯,幹。”
“你,你別打岔,好好聽你五哥說。人們常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智者務其實,愚者爭其名。你,好好想一想吧。”
“啊?……啊。哈,哈哈。五哥,喝酒,喝酒。”
夜深了,敖乙還在床上一會兒翻過來一會兒覆過去的烙餅。嗬嗬,那可不是叫酒鬧的。他是讓五舅哥的話兒鬧的。鬧心,鬧心呀!
敖乙讓九公主帶著孩子先回水晶宮,自己帶著幾個隨從順路巡視一下海防情況。
珍珠統領與敖乙是兒時的玩伴,關係可比鐵哥們。敖乙主政之後,就將馬步魚軍由五個營恢複到了原來的十二個營,珍珠統領晉升為正三品銜。
敖乙示意珍珠統領讓左右退了下去之後,就把五舅哥的話兒簡要的低聲說了一遍,然後詢問珍珠統領的看法。
珍珠統領眨了眨珍珠眼:“太子爺,恕臣出言無狀。人們常說,話糙理不糙,臣實實在在覺得五舅爺說的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太子爺,這事兒,您還真得好好想一想。”